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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時間已經很晚了,電視臺門口沒有什麼人經過,否則又是一個頭條新聞。
回到酒店以後,衛途深偷偷溜出去,他知道顧石會住在哪裡,他在門口等,還要躲避巡邏的保安,躲避過往的行人,他在等自己冷靜,可是一夜過去了,也並沒有澆滅他的私慾,他很想見顧石一面,很想很想。
中午看到雨生的時候,雨生還認得他,衛途深隔著欄杆伸手去摸雨生的頭,逗弄他,然後顧石的聲音在門後響起:「不進來坐一會兒嗎?」
他們有多少年沒有面對面地坐在一起了,衛途深走進熟悉的房子,裡面沒有一點過去的痕跡,沒有那樣的灰暗和破敗,沒有掉粉的牆壁和狹小的窗。
那些喜悅和爭吵,都好像被粉刷掉了,處處都是新的,處處都與以前無關了。衛途深捧起茶呷了一口,顧石坐在他對面抱著雨生。
兩人都沒有先開口講話,也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時光就是那樣可怕,兩個親密無間的人也會有今天這樣相顧無言的場景。
最終還是顧石先開口:「你在北湖,拍戲嗎?」
「嗯。」衛途深放下茶杯,「拍此情無關風月。」
顧石的手抖了抖:「哦,祝你工作順利。「
又是短暫的沉默。
「你現在,在做點什麼?」
「寫一些東西,之前當過老師。」
衛途深的手機響起,他站起來去接電話,來電的是狗爺,問他在哪裡,催他去拍戲。
「你有事嗎?那你忙吧,我也有事要做,就不送你了。」顧石抿著嘴唇,笑裡帶一點疏離。
衛途深收回手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對不起。」衛途深輕輕地出聲。
顧石搖搖頭:「不需要,你沒有什麼錯。我也是後來才想明白的。」顧石咬了咬唇,忽然想到了什麼,逕自去包裡翻出銀行卡,「這些年你給我的,我用了一部分,以你的名義做了一些慈善專案,還有一些,我都給你存了起來,這些年也精心打理了,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相見,既然今天見到了,就還給你吧。」
衛途深沒有接:「不用。你不要這些,我拿著也沒有什麼意義。」
「可我不想欠你的。」顧石看著衛途深的眼睛說。
這是他們第一次四目相對,沒有炙熱的感情,沒有狗血,好像是普普通通的行路人,在嘈雜的街道上互相看了一眼又淡淡地各自挪開目光,眼睛裡,什麼都沒有留下。
衛途深還是沒有收下,他一言不發地向外走去,出門前摸了一把雨生的頭頂。
背影消失在院子外,顧石想,自己剛剛是準備幹什麼的呢?為什麼現在想不起來了呢,她茫然地捧起剛剛的茶杯,看到平靜的水面濺起小小的水花。
是她哭了嗎,她為什麼會哭呢。
衛途深無故翹掉了半天的時間,讓宋城很生氣,雖然導演沒有說什麼,但是宋城還是覺得衛途深有些懈怠了。她更怕衛途深給她弄個大新聞。
為了表達歉意,衛途深給全劇組的人買了飲料和小吃道歉。
其實對於衛途深這樣的咖位來說,翹掉半天戲根本不算什麼,在娛樂圈裡實在是太常見了,而且衛途深回來的時候精神不是很好,工作人員都很心疼。導演本來是讓他休息一天再來拍戲,但是衛途深不願意,導演就把幾場感情戲提前了,剛好也是劇裡男主角對女主求之不得的時候,因此拍得異常順利。
導演拍著拍著,突然有了靈感,打算加幾場戲,因此少不了有編劇在一旁,但是《此情》的主編劇不在北湖,和導演交流不是很方便,劇組陰差陽錯的就聯絡到了顧石。
編劇再三求顧石一定要幫忙,因為他從住的地方到北湖實在是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