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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出門,顧石果然推著車在等他。
「再過一個月就高考了。」衛途深沒話找話,「月考也沒幾次了吧?」
「還有兩次,都是練習,不算月考。主要是不讓手生疏了。」顧石也沒有不理睬衛途深,衛途深暗暗鬆了口氣。
「對了,這是我的手機。」顧石突然想起這回事,從口袋裡掏出傻瓜機給衛途深看。
衛途深其實早就看到了,但是之前兩人間氣氛微妙,衛途深不好問顧石,他還趁著顧石不注意偷偷存了號碼,也曾經想過發一個簡訊給顧石求和,但是想來想去就耽擱了。此時此刻,突然可以光明正大地炫耀了。
「我早就存了!」衛途深掏出自己的手機揚了揚。
顧石側頭笑了。
五月的天氣忽冷忽熱,今天有一些太陽,溫度很是怡人。
老師們看到衛途深來學校了,都暗暗吃了一驚,衛途深的資料上顯示的監護人是他的親戚,但是打電話過去一問三不知,問顧石,也總是默不作聲。
衛途深坐在教室,恍若隔世。出去見過了社會的紛紛擾擾,在校園裡,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單純的青春氣息。最後一個月的學校生活,無非是在無窮無盡的題海里保持手感,在老師無數重複的話語中度過,在一種喧囂裡按捺住躁動的靈魂和嚮往解脫的心情。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個月應該是再平淡不過的日子。
在學校老實待了一週,除了在酒吧兼職打工,衛途深沒有再幹別的事。
ike在五月的時候突然又回到了「虹膜」,別人問起只是說在外面兜兜轉轉,只覺得北湖最好。在外面走了一圈的ike比冬天的時候瘦了不少,也沒什麼精神,酒吧裡的人都以為ike是受的情傷太嚴重。
還有,ike自從回來後抽菸有點兇。
酒吧新進來一批酒,本來應該是ike和老闆一起搬的,但是ike在快下班時就不見蹤影了,衛途深剛好從老闆面前經過,老闆就近抓壯丁,讓衛途深和他一起把酒搬到地下室酒窖裡去。
其他員工都已經走完了,衛途深渾身是汗地走進更衣室換衣服。
萬籟俱寂中,儲物櫃後的一聲悶哼顯得尤為清晰。衛途深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之前就在吧檯消失的ike。
ike蜷縮在角落裡,渾身抽搐,好像覺得很冷似得。
「ike!」衛途深把ike扶起,大聲喊老闆來幫忙,但是老闆在地下室搗鼓酒,根本沒聽見。
「別喊,別喊。」ike發出輕微的聲音。
「你還好嗎?要去醫院嗎?」衛途深連忙問。
ike睜開眼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
「我沒事,只是有點累。」ike靠著衛途深借力起身,就這麼站著緩了緩,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在何處。
「你沒事吧?」衛途深擔心地問。
「沒事,最近太累了,回去以後休息一下就好了。」ike說完放開衛途深,扶著牆跌跌撞撞往外走。衛途深跟在ike後面觀察了一段路,ike走的步伐雖然虛浮,但是好歹還算清醒,目送ike上了一輛計程車,衛途深才收回目光騎車回家。
ike坐在車上,身體一陣一陣泛冷。司機在後視鏡不停地瞄後排的乘客,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到了目的地,ike直接給了司機師傅整錢,沒等他找錢就趕緊上樓。
不再是之前的公寓,新租公寓在一條破破爛爛的巷子裡,散發著不知名的的臭味。ike的手一直發抖,好長時間才用鑰匙開啟門。
公寓裡,外賣盒子和菸頭、酒瓶子胡亂地散落在各個地方。
ike剛進玄關,就意識到公寓裡有人。李奧靠在沙發上,定定地看他。
李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