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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見到衛途深他穿著昂貴的衣服,看不清臉龐只覺得他和酒吧裡其他客人沒什麼不同,後來把他撿回家,只覺得他很狼狽。第二次見到他他剃著短短的頭髮,耳邊還很邪氣地刮掉了兩道,後來幾次,衛途深都是頹頹的樣子。
如今的衛途深,頭髮比之前長了很多,髮型是上次去理髮店剪髮但是理髮師非要免費給他做的造型,燙了個卷卷的頭,非常好看,還拍了一組照片放在店裡做宣傳。有劉海的衛途深顯得很乖,聽話地在酒吧裡忙來忙去。
顧石坐在吧檯,衛途深讓ike照顧一下顧石。
ike很喜歡顧石,直嚷嚷輸給顧石很甘心,還要以顧石為原型做一款獨一無二的雞尾酒。
衛途深巴不得ike此時啞了。
剛開始時酒吧人不是很多,到了八九點人漸漸多了起來,很多是熟客,衛途深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一下子也顧不上顧石了,顧石坐在吧檯邊,冷默地拒絕了幾個試圖搭訕的男人。衛途深遠遠看著非常後悔把顧石帶來了。
大約十點,「虹膜」的老闆帶了一個年輕男生到駐唱區,上半場的dj被換下。「虹膜」的經營模式就是上半場狂嗨,下半場抒情。
「新人。老闆剛找的,是個學音樂的大學生。」ike和顧石介紹,「可惜了,鐵直鐵直的。」很惋惜的樣子。
顧石笑笑聽歌。
男生的聲音居然是沙啞的,富有磁性,低低敘述,英文歌粵語歌都會,甚至唱了一首臺下觀眾點的韓文歌。客人們的情緒很高聽這樣的聲音,是一種享受。
「真棒。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了。」ike忙完就抽空和顧石聊天,「真名叫任楊,音樂學院的,在酒吧打兩份工,聽說還有別的兼職。」
ike的語氣是有些可憐任楊的。顧石愣了愣,顧石並沒有覺得任楊有多可憐多辛苦,她也是這樣,有空就去打工,從前在寒冬去夜市賣奶茶,或者是在街邊站一天,衛途深和狗爺也是做著不同的工作,忙忙碌碌。
原來在別人眼裡,他們這樣的生活,稱得上是可憐。
顧石喝了一點酒,微醺,正是酒精能使人愉悅的程度。顧石懶懶地趴在臺子上,玩弄一顆骰子,耳後是任楊勾人心魄的歌聲,難得有種輕鬆自在的感覺。
突然下巴被熟悉的手法捏住,轉過頭去就看到衛途深湊近了的亮晶晶的眼睛。
「不許聽歌了。」衛途深氣鼓鼓地說。
顧石沒有說話,似笑非笑動看著衛途深,手指去撥弄衛途深額前的碎發。
衛途深忍不住低下頭去捉顧石的唇,顧石向後一仰,眼睛卻直直地看著眼前的人,說不出的慵懶。
衛途深真的覺得不該帶顧石來這兒,但更不希望別人看到顧石這幅迷人的樣子。顧石的頭軟軟趴在衛途深肩上,眼神迷離地看著前面,衛途深以為她在看任楊。
「臭東西。」衛途深捏了捏顧石的下巴,把她拉離高腳凳,安置在沙發上,任楊中場休息,衛途深則走向臺上。臺下的女生看到帥氣的服務生上臺,十分激動地歡呼,衛途深朝臺下一笑,坐在鋼琴邊,緩緩地開始彈琴。
顧石倒是不知道衛途深還會彈琴。
顧石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臺上的衛途深,聽衛途深唱她最喜歡的歌。
衛途深唱歌當然沒有任楊那樣富有技巧,但是卻有任楊沒有的滿滿的深情。星光璀璨,光華耀人。此時此刻的氛圍感性,很容易在一個人的心上狠狠咬上一口。留下一個永恆的疤,每每撫摸到這個凹凸,就想起那一個晚上的怦然心動。顧石眯著眼看臺上的那人,正好和衛途深四目相對,兩人都笑起來。
「真羨慕你啊。」ike拿著一杯檸檬水遞給顧石。
是啊,生活是自己的。無所謂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