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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香穗帶出夏油傑的懷抱,花朝看著漏瑚與花御合作間把夏油傑困住在原地,趁著這短暫的間隙,花朝迅速動用了一些幻術,讓那邊的他們看不到這裡的動靜。
香穗此時還是「花月」的打扮,那些圍住太宰治的咒靈們似乎因為夏油傑的一時停滯,瞬間就停住了動作,而太宰治卻是半昏迷狀態跪坐在了原地。
沒有任何猶豫就控制著香穗讓太宰治清醒了過來,而太宰治自然看清楚了眼前發生的一切。
周圍的怪物紛紛呈現詭異的僵持狀態,一位身著和服帶著面具的女子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而她懷起已經暈厥過去的女孩卻是安靜至極。
而下一秒,對方卻是直接頭也不回地帶著女孩離開了。
太宰治因為身上的劇痛下意識皺眉,卻還是沒有猶豫地就要追上那個陌生女人的腳步。現在的發展就像是意料之外,但很明顯這是逃出去的最佳時機。
可是一邊是花朝被陌生人帶走,另一邊又是織田作還不知生死,被雙重壓迫的太宰治,眼前的視線還因為疼痛感而陣陣發黑。
花朝故意控制著香穗的動作變慢,清理著前方所有的道路的同時,讓太宰可以順利從中逃出來,作為「花月」她自然要把自己帶回港|黑,這一點細節也必須讓太宰清楚。
留下了很多破綻,這些資訊一一指向了她要前往的地方為港口afia。
而被突如其來的兩個陌生咒靈限制住的夏油傑,幾乎難掩怒火,結果他們卻只是來限制住他的動作的,在被他們狡猾逃跑後,夏油傑發覺到花朝與另一個陌生男人的消失後,他卻是瞬間控制不住破壞了身前的遮擋物。
伴隨著劇烈聲響以及四處飛散的碎片,他喘息間,幾乎目眥欲裂。
壞、人?
腦海中還存留著女孩的聲音。狹長的眸眼卻是微眯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啊……是生氣了嗎?
對的,一定是生氣了。
想到他之前與費奧多爾所做的一切,尤其是費奧多爾。
……竟然膽敢對他的花朝下手。
立於虹龍之上的教祖根本就是完全的自我主義,甚至都沒有思考過之前根本不清楚女孩身份的事情,而是把罪責全部加之於他的合作者的身上。
但是,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怎麼會傷害花朝呢。
花朝沒有直接先把自己送到森鷗外的面前,而是趁著這個謠言散播中,首先與澀澤龍彥一同以包圍橫濱的趨勢,暗中吞併那些對謠言反映最多的勢力,此時恰好港口afia疏忽了對一些地帶的控制,也讓花朝他們有了乘機而入的可行性。
算著吞併的差不多了,感覺可以利用自己在港口afia的處境來進一步限制住港口afia時,花朝剛控制著香穗抱著她的本體進入港口afia時,卻是感知到了些許不對勁。
為什麼……這個戒備森嚴的港|黑大樓內,身著制服的員工們,卻是把視線都一一投射在了她的身上?甚至是……帶著些許異樣的目光?
從未被如此無禮對待的花朝面具下的眉毛漸漸皺起。
但是一路上還是暢通無阻,等她來到了大樓的最頂層,處於首領的辦公區域門前,正要上去敲門時,卻是被兩邊陌生的一批員工迅速阻攔住了動作。
「沒有首領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
森鷗外竟然連她都不讓進去了嗎?
此時懷抱著自己的本體,花朝思索了一會,還是決定在門口提醒一下,「森大人,我把她帶回來了。」
「——讓她進來。」
門內傳來的聲音卻是熟悉到讓花朝的動作一滯,聲線語調卻是磁性中透著些許薄涼,甚至帶著如同暗中的惡魔般森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