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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亦在太師府門前停下了馬,也顧不得侍衛通報就衝進來府,徑直跑到了沈家一的臥房。
臥房內,沈家一頭上纏著被鮮血浸透的紗布躺在臥榻上昏迷不醒。沈穆書正在給他把脈,緊皺的眉頭代表著受傷的嚴重程度。一旁的趙可兒眼裡早已噙滿了淚水,眼神死死地盯著沈家一。
餘亦看了一眼地上面盆裡鮮紅的血水,心跳得越來越快。
沈穆書收回了手,餘亦也上前一步,展袖行禮,道:“沈太師。”這時兩人才注意到餘亦的到來,沈穆書趕忙起身扶起了餘亦。
“家一現在如何了?”餘亦神情很緊張。
沈穆書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幫自己的兒子蓋好了被子,才開口道:“橫樑正中了頭部,不知何時能醒。”
聽到這話餘亦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即就跪了下去。這可怕沈穆書嚇了一跳,可還沒等他上前扶起餘亦,一旁的趙可兒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沈伯伯,家一是為了救我才......”
原本就在她眼眶裡打轉的淚水,這個時候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趙可兒抽泣著,下面的話也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你們都起來吧,你們這麼跪著,他也醒不來啊。”沈家一上前先扶起了餘亦,“子臨,你和家一情誼我是知道的,可是在其位謀其職,這是他的責任,生命中有這一劫,便是躲不掉的。”
餘亦心裡很難受,但也在沈穆書的攙扶下站起了身。沈穆書又附身扶起了趙可兒:“溫雅公主,請起吧,我兒可受不起這一跪。”
為了不打擾沈家一休息,沈穆書將兩人帶到了正廳。沈煊和沈凌也提著大包大包的藥材回到了太師府。二人向餘亦行禮後先將藥材都交給了膳房,才回到正廳。
因為餘亦只在墨麟衛將士口中知曉了大概,他看向趙可兒,問道:“統查府到底發生了何事?”
趙可兒又將現場發生的事情與在座的四人複述了一遍,但是從她的描述中怎麼看都是一起意外事故,只是碰巧在這個時間斷開,碰巧趙可兒就在現場。僅此而已。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可是前一天白江宜明明就檢查了統查府的所有架構,也為沒有固定好的架構做了固定。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餘亦不相信巧合,但是他無條件相信白江宜。
“事有蹊蹺。”
“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只是......”沈穆書頓了頓,繼續說道,“子臨,統查府之職,你恐怕要先讓出來了。”
餘亦撥出一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的,若此事並非偶然,那麼對方一定是衝著自己來的。其目的就是讓他交出統查府。
“餘亦。”
餘亦聽到聲音就抬頭望去,還沒見到人,神色已經軟了幾分。
“不是讓你回府嗎。”看著面前的人,餘亦語氣裡有些責備。
白江宜對他俏皮地撇了撇嘴,讓他不要鬧。隨後又向著沈穆書行了禮,道:“沈太師。”
沈穆書臉上也堆滿了笑意,面對這個自己女兒口中的閨中好友,他是一萬個喜歡,若不是陛下賜婚他曾都想上門為沈家一提親了。看到白江宜,沈凌也神色微動,欲言又止。
白江宜直入了主題,道:“我去統查府看過了,斷裂的橫樑正是我昨日加固過的橫樑,可是它斷痕平整,更像是提前被鋸斷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白江宜繼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鋸斷的橫樑,沒有外力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斷開,所以當時現場一定有人動手。”
“既如此,有了線索便好查了許多。”沈穆書輕撫著自己的山羊鬍,略微思考了一下,“子臨,明日上朝,定會有人彈劾你監管不力。你可知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