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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必會去早朝,所以丁文長決定利用散朝那刻,達官貴人,名門貴胄都在的時間,光明正大地請宋家的人去他家接人,他就不信宋修文敢再次關上昌平王府的大門。只要宋舞霞回了昌平王府,只要她和陸博濤的婚約還在,只要御史門眼中她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就不信皇帝敢冒著御史們血濺宮廷的危險,強行下旨納宋舞霞為妃。再說皇帝上面還有一個太后。大楚可是以孝為先的,皇帝會為了一個宋舞霞,不要孝順的賢名?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丁文長在出門前繞去客居看了一眼。跨進屋子就看到宋舞霞似小孩一般趴在桌上睡著了,身下壓著厚厚一疊紙。好奇心驅使下,丁文長本想拿出來瞧瞧,可他一使勁,睡夢中的人索性把東西緊緊抱住了,嘴裡也不知道嘟囔了些什麼。
他看著覺得好笑,本欲讓她去床上睡覺,告訴她會沒事的。可想起昨晚那場並不怎麼愉快的對話,只是拿起塌上的薄被披在她肩上。他轉身欲去叫醒歪在腳踏上做五頭聚首狀的丫鬟,就聽宋舞霞輕輕咳嗽了兩聲。丁文長告訴自己,讓客人在自家染病傳出去總是不好。所以臨上馬車前,他讓小廝去找丁楚給宋舞霞把脈。
此刻天才剛亮,太陽還在賴床,臉都沒露。丁楚被小廝喚醒,臉都綠了,一聽是客居,立馬想轟人。幸好小廝忙解釋,不是陸菀菊。是郡主,他才不情不願揹著個藥箱去了。
作為丁家專屬的家庭醫生,看病是他的責任,可他痛恨陸菀菊明明沒病,一天至少請他去兩次,硬說自己有病,還死乞白賴地要求他去通知丁文長。好幾次他都想大聲告訴所有人:我是大夫,不是ji院的*公。
一臉屎色地踢了踢坐在塌上,睡眼朦朧的丫鬟,語氣不善地說:“我來把脈的,病人在哪裡?”
“病人?把脈?”丫鬟莫名其妙地望著他,貌似神志還未清醒,然後,突然間,她面露驚愕,“大少爺!大少爺真的來過,所以我剛才不是做夢!”她飛快地站起來,一頭撞向丁楚,來不及看他有沒有被自己撞傷,如火箭般衝進了屋子,叫嚷著:“郡主,您不舒服?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應該睡著的,奴婢該死!”
宋舞霞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手上的畫整整齊齊,並沒散開,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不解地看著丫鬟以及丫鬟身後臉臭得像掉進糞坑的男人。看看窗外,天已經亮了。而她依然在丁家,輕輕喘一口氣,吩咐道:“我沒不舒服,你打水來給我洗漱吧。”
“咳!”丁楚重重咳嗽一聲,放下藥箱,“郡主,我是來把脈的,手!”他已經認出宋舞霞就是昨天中毒的女人。看到她的毒已經解了,不禁又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心中嘀咕:都帶回家了,認定馬上要多個大少夫人了。仔細瞧瞧,直覺上他認為眼前的人比陸菀菊順眼多了,所以心情頓時明亮了起來。只是郡主?世上有姓郡的嗎?
“姑娘,郡主是你的字,還是號……”
“丁大夫,這是皇上封的孝和郡主,是小少爺的姨母!”丫頭翻翻白眼,不好意思地對宋舞霞說:“郡主不要見怪,丁大夫沒有其他意思的。”丁府的人都是喜歡丁楚的,因為只要有他在,對所有病人他一定一視同仁,也不介意偷拿主人家的好藥為下人療傷。不過即便如此。大家還是希望他能跟著大少爺有多遠走多遠,因為他總是時不時惹怒大少爺,還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丁楚並不在意公主,郡主什麼的,因為師傅教過他,大夫的眼中只有病人。不過有件事他很好奇,轉頭問丫鬟:“丁家現在真這麼有錢嗎?”
丫頭不好意思地朝宋舞霞笑笑,低頭道:“丁大夫,你正在為郡主把脈呢!”
“我知道!”好似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的手指隔著絲絹在宋舞霞手腕上動了動。“我只是很奇怪,不會是皇帝想借錢,所以要把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