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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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上口。
李群:“魯藝”出來的同學創作的作品都是容易上口,並且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李煥之:我們10月底結束了學習,就準備要工作了。正好那個時候冼星海來了。正好是日本飛機轟炸延安的頭一天。第二天就轟炸了。(注:此處記憶有誤,延安第一次遭日機轟炸是11月21日,冼星海抵延安是11月3日。)
李群:冼星海那個時候是跟我一塊來延安的。那時我出去了一下,我再回來的時候,就跟他一個車,那個車是華僑送給毛主席的。
在路上,我不知道他是冼星海,他當然不能把他的真實的姓名告訴我,因為一路檢查非常嚴,從西安到延安要過很多的關卡,他這個身份要說出來,當然就不合適了。但是反正組織上當然是知道的。我是到了延安以後才知道他就是冼星海。他一路也不大說話。我那個時候比較小,對他印象挺深的,我覺得好像這個人又挺尊嚴,又有點兒可敬可畏,老是抽著大煙鬥,不大說話。他跟錢韻玲兩個人,錢韻玲也不大說話。路上空氣還是相當緊張的。這路上到底能不能順利透過,走到什麼地方會出什麼問題,都未可知。所以一般都不怎麼說話的。當然也許是西安辦事處他會交代一下,彼此心裡有一個瞭解,但是在路上一般不大解釋。
李煥之、李群口述:觀忘“魯藝”(2)
他當時好像帶著華僑的身份。我記得很清楚,他穿著咖啡色的大衣,咖啡色的西裝外套,然後帶一個咖啡色有點點的,花點的圍巾。這個圍巾就那麼一條,到延安他也都帶著,在民族音樂研究所展覽會里頭不知道有沒有他這條圍巾?可能還在。
李煥之:這個圍巾可能還在。他那套西裝跟這個圍巾可能都還在。
李群:他去的時候,就是穿那套衣服,這個印象我是很深。
李煥之:因為他走了以後,離開延安到蘇聯去。他那個西裝和圍巾都留下了。
李群:他走的時候,我們還送他到飛機場了。錢韻玲來的時候好像穿著旗袍,頭髮留得長長的,搭在肩上。
到了延安以後才知道他是冼星海。
李煥之:“魯藝”聘請了他。
李群:他到西北旅社住了沒有多久,很快就到“魯藝”去了。他到“魯藝“去沒有多久,正好趕上一大批人要到敵後,要到前方,那個時候,總帶隊就是呂驥同志。
李煥之:到前方還得是半年以後。冼星海是11月初到了延安,到了“魯藝”以後,我們第二期同學正好要畢業,所以開歡迎會。歡迎會當場就請他指揮我們唱歌,指揮我們唱《到敵人後方去》、《在太行山上》,(歡迎會是11月11日)唱這些歌,大家非常高興。一方面很高興,一方面又覺得很惋惜,因為都要走了。
到前方去的很快已經有個別人走了。但我們當時還留下了一部分人。接著第三期又開始了。第三期一開始我們有一部分留下的少數同學成立了一個高階班,冼星海就擔任我們高階班的功課。高階班有我,有李寧,就是梁寒光,李鷹航,還有一個叫###石。###石我61年在青島見過他一次,沙可夫出事的時候,在追悼會上見到過他一面。他已經不搞藝術工作了。
當時冼星海就擔任了我們高階班的教員,主要是作曲、指揮這兩門課。同時很快地組織“魯藝“集體創作了歌劇《軍民進行曲》。
李群:裡訶飾李強,杜矢甲演李老伯,張穎演那個嫂嫂,我就演那個小孩李小蘭,幹學偉演傷兵,陳錦清演丁二嫂,徐一新演孔排長。演出也有不少場,反正那個時候演出活動挺多了,整個效果沒有《生產大合唱》好,後來就搞了《生產大合唱》。
李煥之:一個常識吧,在咱們中國寫這個歌劇,當時也就是很多。
李群:在延安這個算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