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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耳邊咔擦咔擦作響,揉揉眼看去,嚇了一跳,“喜喜,你在做什麼?”
殷氏瞥了瞥他,手中剪子仍在剪手中綢緞,無以發洩心中怒氣,“剪小人。”
柳定康坐起身問道,“哪個小人,為夫跟你一塊剪。”
殷氏輕笑,“邢大人和邢夫人。”
柳定康以為她氣的是關春華的事,當即賠笑,捉住她拿銀剪子的手,說道,“這事你怎麼還記在心裡,邢大人是我多年好友,你這樣背後剪他,為夫可要難做了。”
“好友?”殷氏站起身大聲道,“我倒還沒見過那樣不要臉的好友。”
柳定康臉色微沉,“喜喜。”
“呸。別喊我,我殷喜喜怎麼會嫁給你這種笨蛋。”殷氏坐下身將碎布剪刀扔掉,看著已生氣的丈夫,說道,“你要罵我麼?”
柳定康倒緩了神色,悠悠道,“才不氣,我是笨蛋你也嫁,可見你也是笨蛋。”
殷氏哭笑不得,“是啊,都是蠢人。三郎,那邢大人當真不是好東西,你就不覺得子元長得不像你,卻像極了邢大人?”
柳定康驚道,“你這是什麼胡話?”
“我說,你十成是給人當了便宜爹!”
但凡男子都有兩件事是不能接受的,一是被人戴綠帽;二是給人當便宜爹,白養了兒子。她這話將兩頂帽子扣來,聽得柳定康心裡十分不舒服,“你還是繼續打小人吧,至少不傷人。”
殷氏就知道他不信,對著屏風後頭說道,“過來吧。”
柳定康聽見聲響,往那看去,瞧見來人,詫異,“春華?你怎麼來了?”
關春華生得秀氣,眉眼微帶嬌媚,走路倒非楊柳隨風姿態,有那麼幾分風流,卻也不像是水性楊花之人。她只走了幾步,離得稍遠就跪了下來。殷氏冷聲,“離得那樣遠,話也得說大聲些,讓外頭的人聽見了可怎麼辦?”
關春華一聽,急忙跪著上前。瞧得柳定康堵心,這根本是正房教訓小妾,若是他真納妾回家,妻子肯定不會給好果子對方吃,鬧出人命來也極有可能吧。
殷氏見她跪好了,才懶懶道,“我問你,柳子元其實是邢大人的種,並非我家三爺的,可對?”
關春華來時已經知道今日要見她定不是為了尋常事,先前又聽柳定康說過邢大人回京的事,方才在屏風後也聽了幾句,自知殷氏四年來未找她麻煩,突然要見,肯定不一般。默然半晌,才低聲,“太太這話冤枉妾身了。”
“那可要我捉了你兒子來跟三爺滴血認親?”
關春華臉色微變,柳定康急了,“喜喜你……”
“閉嘴。”殷氏真要發瘋了,“三郎你別說話!”
柳定康立即閉了嘴。
殷氏冷眼盯著她,說道,“你兒子跟邢大人可長得不是一分兩分像,三爺天天瞧著看不出來,我可是個眼尖人。你若不老實說,我這就抱了他送人去,讓你一輩子瞧不見。”
關春華差點跪不穩當,滿目絕望看向柳定康。目光剛觸及,就被殷喜喜擋了視線,更是絕望。
殷氏挑眉說道,“看來你是不要這兒子了,那我去尋個人家送走。”
“夫人。”關春華終於是癱在地上,狠狠叩了三下頭,撞得地上咚咚作響,再抬頭眼中含淚,“若說了實話,我們母子也活不下去了。”
殷氏冷笑,“你活不活得下去與我何干,但是我送不送走你兒子,就跟你有關係了。”
關春華咬了咬牙,“我說,可您要給足夠我下輩子過活的銀子。”
殷氏恨恨地啐她一口,“就算你不說,我將你賣到窯子去,把孩子丟給叫花子,三爺也不會怪責我。你要銀子,我偏是一個子都不給你。看來你是不打算說了,那我現在就去給你瞧瞧什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