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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悅味軒的包廂裡,贏驕拒絕了何粥遞過來的生日蛋糕,端起一碗酸菜老鴨湯,慢慢地喝。
他對面,鄭闕一邊啃麻辣兔頭,一邊道:“箱子裡的啤酒咱們也就喝了幾罐,剩下的不知道能不能退。”
彭程程面無表情接了話:“應該能。”
贏驕轉眸看他:“喝不完你們點那麼多幹什麼?”
跟景辭在一起久了,他也不知不覺染上了一點兒景辭的習慣。
“別提了。”想到他們差點鬧了烏龍,何粥憋不住樂了:“我們本來以為你跟辭哥分手了,打算灌你點酒套套話呢。”
贏驕的動作頓了頓,他現在就聽不得這種話。
哪怕再是無奈,再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他和景辭確實是分開了,還是他主動提的。
“分手”這兩個字,聽一次傷一次。
他放下湯碗,垂眸喝了一口啤酒:“有病?好端端的,我們為什麼要分?”
“那你忽然換什麼座位?”鄭闕這幾天一直在好奇,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立刻見縫插針地追問:“而且你那天晚上一直冷著臉不說話。”
他說完之後,忽然福至心靈:“不是吧,驕哥,你是不是跟辭哥吵架,所以學著人家離家出走?等著辭哥來哄你呢。”
何粥一口宮保雞丁嗆了出來,差點噴到彭程程臉上。
贏驕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的戲能跟你考的分數一樣少麼?”
他又喝了一口啤酒,淡淡道:“開口之前,請先看看你右手上的老繭。單身呢,就不要妄圖猜測情侶之間的情-趣了好吧?”
鄭闕:“……”
鄭闕被他氣得差點心肌梗塞,梗著脖子冷笑道:“呵呵,你就嘴硬吧,反正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何粥在一旁狂點頭:“沒錯,是這個道理。”
“說的真好,為你鼓掌。”贏驕慢條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那條情侶手鍊,微笑:“需要我提醒你們一下,你們下午為什麼沒看成電影嗎?”
鄭闕一噎,沒話說了。
贏驕哂笑,低頭正要繼續吃飯,彭程程忽然道:“有事你開口,別作死。”
何粥愕然:“作什麼死?”
彭程程略一猶豫,還是說了出來:“他前天問了我網路賭博的事兒。”
這下子,連剛剛受了暴擊的鄭闕都再次抬起了頭:“驕哥?”
“想什麼呢,我能去幹那事?就是看了個新聞,隨便問問。”贏驕夾了一筷子酸菜魚放到碗裡,藉著吃飯的機會,垂眸遮住了眼裡的冷意。
重生之後,喬安彥最不想的就是淪落到和上輩子同樣的境地吧。
但賭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戒掉的兩件事之一,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喬安彥在面對誘惑的時候,真的能夠抵擋得住麼?
贏驕惡劣地勾起唇角,那就試試看好了。
因為七點還要回去上晚自習,幾個人吃過飯後就沒再安排別的節目。贏驕去隔壁粵菜館打包了兩隻鹽焗乳鴿,這才往學校走。
景辭這陣子瘦的厲害,得好好補補。
怕乳鴿涼了,他走得有些急,一不小心被絆了一下。
身後,何粥嘖嘖道:“驕哥,你不會是醉了吧?這酒量不行啊。”
沒人可以說他不行,各個方面上的。
贏驕回頭,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怎麼會,我還知道我喜歡景辭。”
何粥:“……”
何粥深吸了一口氣,強忍想要打人的衝動,送給了他一個字:“滾!!!!”
到了學校後,贏驕本來想直接去寢室找景辭。但看了眼時間,估摸著這會兒他應該已經在教室裡了,便先進了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