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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沒想到他還真挑了個時間,找個機會,帶她去老家看望他的母親。
他說,老是悶在家裡也不會寫出好作品,帶她出來散散心。
他母親住的還是原來的老房子,但是收拾得很乾淨。潘石說,他母親好了以後,由弟弟一家照顧。
潘石對家人介紹說,藍曉深是記者,想寫篇報道,報道他成長的足跡。
弟弟看潘石回來看望老人,趁機會一家人走走親戚了。潘石讓他們好好地在外玩幾天。母親有他陪著。
老人家從頭到腳把藍曉深打量一遍。藍曉深穿著一件白色的風衣,一條牛仔褲,整整齊齊的披肩長髮,臉上只塗了一點兒口紅,打了一層隱形粉液,看上去很嫻靜。
老人看到兒子很高興。
開始是母子兩人嘮著家常。藍曉深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老人和兒子說兩句話,就轉過頭來對曉深說,孩子,吃水果,吃水果。
潘石就會給曉深削個蘋果,又給他媽剝個香蕉。
老人說,石啊,怎麼沒有把知藝娘倆帶來?
知藝是潘石的女兒。
媽,她們沒空,我這不也是忙裡偷閒,來看看您嘛。下次吧,等知藝考完中考,我帶她來。
好,好啊,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老人說著對藍曉深說,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藍曉深不自然地笑笑,是的,您說得對。
嗯。我那兒媳婦呀就是心眼實,不太愛講話。孫女兒嘴倒是很甜,像她爸小時候,呵呵。她會彈那個什麼琴來著?
媽,是古箏。
哦,是古箏,彈得真好聽。老人說起孫女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藍曉深臉上有點下不去。
潘石說,曉深,要不,你累了,去休息一下吧。
藍曉深巴不得逃開,點點頭,說,好的。
潘石帶她進了一個房間。對她說,這是我以前睡的床,你上去感覺一下,呵呵。睡一會,我叫你起來吃飯。
潘石上前欲親吻她,她輕輕推開,快出去吧,別讓你媽媽起疑。
潘石親了親她的頭髮,別多想,睡一覺,我帶你去轉轉。
藍曉深躺在了潘石以前睡的床上,心裡是苦甜參半。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潘石輕輕地叫醒。
潘石帶著藍曉深去山間湖邊轉了一圈。給她講他小時候的趣事。他們時而十指相扣,時而依偎輕語,想把自己融入山水之間。哪怕來生不能做人,只做一對湖心沙洲的野鴛鴦。
晚餐吃的都是潘石親自下廚做的飯菜,一邊是母親一邊是愛人,他忙得特別賣力。潘媽媽對藍曉深非常的客氣,在給兒子的碗裡夾菜的時候,沒忘記給曉深也夾上一塊。藍曉深有些受寵若驚。
晚上,睡覺的時候,潘石問她,今天晚上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今天晚上我也想睡在這裡,怎麼辦?
不行,我可不想讓你媽覺得輕浮。你也不想讓她擔心,是不是?只要你今天晚上老老實實地,她就不會多想啊。
潘石露出一臉的孩子氣,藍曉深知道,他這樣的表情,屋外那個生育他的女人都好久好久沒有看到過了。她或許不會想到,她鐵人一樣剛強的兒子,在一個小女人的懷裡會有如火的激情如水的溫柔。有時候孩子氣,有時候像小時候誰搶了他的玩具一樣會撒賴。這就是人與人之間那種微妙到不能再妙的緣。
潘石說過,他活了這麼大。在人前人後,甚至所有的親人跟前,都得要戴上面具生活,那樣他們才會有安全感。而他,唯有在她面前才會有一種本性的流露,有哭有笑,有氣有愛,有愛有恨不用戴面具。
晚上。
潘石還是借上廁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