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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沐然心裡害怕的是,他會永遠地離開自己,而不是害怕自己會因為他受到傷害。
沐然以前從凌薇那裡知道,那個圈子是很複雜的,聽說有一個香港的大佬,有人說他的女人醜,那位大佬第二天就讓人把那亂說話的人打殘,那人後來淪落成上街乞討的乞丐,一輩子就被這樣毀了。
像嚴沛呈這樣背景極為複雜的人,和他有任何牽扯都是有風險的,但沐然卻不是軟弱怕死之輩,她只需要說服自己為什麼要冒這個險。
沐然看著嚴沛呈胸前的傷口,心裡竟有些心疼,猛地把他撲倒在沙發上,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小心地扶住她的腰,說:“沐然,輕點,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沐然卻不管不顧,在他的臉上胡亂地吻著,說:“你答應我的,以後不準再讓自己受傷了。”
“遵命,夫人。”
沐然悻悻然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我不是你的夫人。”
這是沐然心裡的硬傷,聽到這兩個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重新將她攬到懷裡,說:“你生氣了?如果你很在意那個名份,給你又如何?”
沐然抬頭看著嚴沛呈,驚慌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也許這只是嚴沛呈高興時的一句玩笑話,但是沐然心裡卻非常在意,她從來就沒有要破壞他家庭的意思。
……
大概是因為受傷一段時間的緣故,嚴沛呈在c市休養了幾天,便又迴歸到他忙碌的工作中去了。
這天早晨,嚴沛呈比沐然還起得早,他穿戴整齊後,在沐然的唇上親了一下,說:“現在還早,你再睡一會兒,我先回a市去了,再等幾個月,等我忙完那邊的事,就會有更多的時間陪你和孩子了。”
嚴沛呈因為太忙,回來得也並不頻繁,每次回來也很累的樣子,很多次都草草洗了澡之後,給沐然一個晚安吻,就倒頭入睡了。
這天晚上,嚴沛呈竟是被陳秘書扶回來。沐然一開門,就聞到一股酒味,便問陳秘書:“他怎麼喝醉了?”
陳秘書說:“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應酬,嚴先生喝得有點多,但結束之後執意要來見你,我便把他送過來了。”
“恩,麻煩陳助理了。”沐然點了點頭說。
沐然正要過去扶嚴沛呈,他卻推開沐然的手,踉蹌著自己走進了屋,說:“傻女人,你扶我做什麼,我那麼重,小心傷到你。”
陳助理見已經沒自己什麼事了,便退出去關上門。
嚴沛呈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嘴角含笑看著沐然,說:“我今天是開心,所以喝多了。”
沐然坐到一旁,責怪說:“你總是勸我不要喝酒,你自己怎麼就喝那麼多酒了?是誰說的喝酒傷身的?”
“你說的是,以後我會注意。”他這個表率在她面前,只能趕緊認錯。
沐然無奈一笑,為他脫掉外套放在一旁,又幫他將早已鬆掉的領帶扯下來,然後為他解開幾顆紐扣。
他始終凝視著她,戲虐道:“你脫我衣服做什麼,有那麼著急嗎?”
她瞪了他一眼,說:“你不是熱得難受嗎?看你出了一身汗,你是直接自己去洗澡,還是要我幫你先擦擦身子。”
他嬉皮笑臉地說:“你直接幫我洗澡吧!”
“想得美,我還是給你擦一下上身吧!”
沐然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和領帶,正要起身,裡面卻掉出來一個錢夾,正是她當初在海島上買的那個。
她自然而然地開啟想看看裡面的照片還在不在,她一眼看去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安然地插在裡面。正要合上,裡面卻掉出一個東西,是嚴沛呈的身份證。
沐然蹲下去撿起身份證,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