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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主播,魚書生。
在簡昭陽的認知中,每個身份,有其對應的職責。
餘林深的身份是伴侶,這地位不容動搖,任何人不可取代。
但也僅此而已,餘林深只需要成為伴侶而已。
至於同事、下屬、朋友,甚至所謂知己,是其他人的身份。
擁有對應特質的人,才可以認領這些身份。
餘林深沒有展現出認領這些身份的特質。
所以,簡昭陽從未想過讓餘林深成為伴侶以外的人。
讓伴侶成為朋友甚至知己,是在強人所難。
成為伴侶就夠了,憑什麼要求伴侶還得理解自己?
世間鮮有知己,可「知己」的特質,在展現過相似商業思路的魚書生身上呈現過。
這很難得,所以,簡昭陽想過結識魚書生,讓對方擁有這個身份。
只不過陰差陽錯遇到太多事,簡昭陽耽擱了,後面也自然放棄了。
然而此時,面對眼前愛人書寫的畫面……
一個大膽的猜想進入簡昭陽腦中——
假如,假如餘林深就是魚書生呢?
假如他的伴侶,恰好又同時是世間唯一理解他的知己呢?
這種設想,像是啟用了簡昭陽腦中的一部分割槽域。
那些腦溝此時活躍地跳動,沉睡的突觸彼此連線。
簡昭陽心臟狂跳。
他期待著這個假想被驗證,又理智壓抑著這個期待。
萬一假想只是假想,他怕這種落差,會令自己對餘林深失望。
餘林深是無辜的。
憑什麼無故承受自己的期待,又擅自承受自己的失望?
「好」——
不遠處,傳來村民們的喝彩聲。
原來,餘林深已將那三個字書寫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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