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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跟喝了劣酒假酒差不多。謝狗則是不敢隨便言語。
**安也只是隨口一提,返回屋子,桌上鋪了許多州郡堪輿圖,用硃筆畫出了幾條路線,既如人身經絡,也似大地龍脈。
除此之外就是讓容魚列一份名單、整理出三本冊子,分成京官、地方文官和駐地武將三個類別,將近三屆大驪京察大計當中考核優異的官員檔案都做個簡單的匯總,可以適當側重正值青壯的中層官員的檔案履歷。容魚做事情是極有章法的,很快就給到了第一份名單,還說明天申時就可以給到第二份更為詳實、準確的檔案。**安坐在那張鑲嵌有圓形青瓷片的椅子上,開始翻閱一本京察冊子。在天子腳下當官,便更能知根知底?不好說。
**安已經將整座國師府都給煉化。
小陌和謝狗又先後增補了層層禁制。小陌是天賦神通使然,謝狗則是手握道脈極多,陣法一道,皆非弱手。
**安手中的這支毛筆,是一件在大驪千步廊諸多衙署早已通行的仙家器物,使用者根本不必使用硯臺墨錠,筆鋒不必蘸墨,提筆呵氣就能書寫。類似這樣的物件,大驪朝廷還有不少。大瀆南邊的各國,就是稀罕物了,估計只能是中樞重臣才能接觸到,由朝廷內府定期供應,並未推廣開來,是他們不知道這類物件的好處嗎?當然不是,是他們國庫沒錢。
刑部侍郎趙繇來到國師府,進了官廳落座,容魚很快端來茶水,趙繇快速喝過一口茶水,也沒有任何客套寒暄,徑直說道:“剛剛去了趟兵部衙署,跟吳王城談過正事,沈老尚書就出現了,託我問國師啥時候去那邊坐坐,提醒你不要言而無信,反正一天不去,也是可以的,他就一天不跟陛下遞交辭呈,一天不交出兵部堂印。”
到底是自家文脈道統裡邊的師侄,同樣是三品官,雖然也有個正、從之分,不過人家洪霽好歹是整座京師北衙的***。趙侍郎是不見外的。
趙繇抬起胳膊轉了轉,說道:“你總要給我一句準話,給個確切的期限,明天,後天?兵部堂官更換一事,誰來接任,何時接任,上報御書房討論,如何控制廷議,尚書一換,整座兵部必然都要跟著動一動。這些都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我也學一學沈沉,你今天不給我個日期,我就在這邊打地鋪了。衙門點卯,禁中夜值,我都在國師府通宵達旦忙碌公務了,還跟我計較這些個?”
**安說道:“呦,火氣還挺大。”
趙繇喝了一大口茶,將茶杯放在手邊的花几上,不對,趕緊又提起來細細端詳一番,問道:“莫非是真品?”
**安說道:“只要別順手牽羊,真假你說了算。”
趙繇愛不釋手,問道:“上次文廟議事順手牽羊來的?”
**安微笑道:“刑部跟兵部兩位侍郎大人聊什麼正事,我很好奇,說說看,商量著如何造反啊?”
趙繇氣笑道:“國師大人在大殿上一站,再去御書房一坐,就大搖大擺打道回府了,莫非京城戒嚴一事就結束了?四艘大驪劍舟帶著軍用渡船浩浩蕩蕩南下一事,就不管了?是誰說的,此次京察分明暗兩條線,慶典籌備本身就是京察的一部分,要不要檢查檔案勘驗一番?今天的大驪京城,奇人異士何其多也,除了刑部自家的供奉,要不要地方上諸州將軍的隨軍修士,配合著刑部幫忙盯一盯他們的行蹤?”
**安雙手籠袖,笑道:“趙侍郎跟我訴苦不著,我又不是吏部尚書。想升官,轉遷吏部當侍郎之類的,多跑跑長孫茂那邊。”
趙繇說道:“說回正事,一是餘氏祠堂那邊給出的結果,你覺得夠不夠,需不需要再拎出幾個,能夠放到邸報裡邊去的那種。二是關於大瀆牽扯到那麼多涉事官員,是繼續由刑部單獨辦案,還是國師府另有方案?三是百花福地跟我們大驪結盟,我剛剛聽說了,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