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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丟開酒罈子,摸了摸自己的眼睛,&ldo;怎麼,難道我也像誰嗎?&rdo;他若有所思的琢磨起來。
……
這一夜雷豐瑜喝下半壇烈酒,爛醉在鏡湖邊。
而這一夜我睡的很實沉,夢裡我又回到了大雪山,那寒冷卻聖潔之地。夢見我和嘉措放牧的河,夢見我親手堆起的瑪尼堆,夢中似乎有一對情侶手挽著手在河邊走過,經過我堆起的瑪尼堆,我覺得他們應該就是天音女神和他的愛人,再後來他們的身影漸漸模糊,最終消失在不知名的遠方。
這夢該是一個好夢,但不知為什麼夢醒了我卻流了滿臉的淚。
茫茫然坐起,看窗稜上映照的紅日,好半晌不知道身在何處,直到噶爾多吉挽著他的弓挎著他的箭囊從外面推門進來,我才回了魂來。
噶爾多吉看到我的樣子,問道:&ldo;怎的了?&rdo;
我用手抹了把臉,&ldo;沒什麼。&rdo;走過去伸手觸了觸他的額頭,&ldo;燒倒是退下了,不過剛好些你不說多睡會兒,這麼早起來折騰個什麼?&rdo;
他手一揚,一條魚丟到了我懷裡,&ldo;這個你看怎麼弄了吃。&rdo;
&ldo;咦,哪來的?&rdo;魚挺大一條,足有半米多長,魚頭上被一箭貫穿,&ldo;又開始找魚練手了?&rdo;
&ldo;隔水she魚有點難度,不過練了個把時辰,也找到些訣竅。&rdo;昨晚那兩個人來時都甚小心,噶爾多吉起初沒有發覺,但後來那兩個人在頭頂上嘀嘀咕咕的,以噶爾多吉的耳朵還能發現不了?他就尾隨著那兩人離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ldo;央金……&rdo;噶爾多吉似乎有什麼想問,但欲言又止。
我正用短刀刨開魚肚子,清理著內臟,見他這樣,問道:&ldo;才來中原多久,一向慡快的白羽箭,怎的也學了漢人的吞吞吐吐?&rdo;
噶爾多吉一擺手,&ldo;快弄你的魚吧,我要吃烤的,烤透點,也不能烤焦了。&rdo;
&ldo;啊嘞!&rdo;我答應一聲。我們吐蕃人本來是不吃帶鱗的東西的,但在來中原的這段時間,沿途招待我們的驛站也曾多次用魚來款待我們,這東西剛吃的時候覺得腥氣重,但多幾次就習慣了,覺得還不錯。尤其在吃了多日&l;綠油油&r;之後,現在看著魚肚子上白花花的油脂都想流口水。
把魚去腸刮鱗之後,塗上昨天還剩的一點蜂蜜,用小火慢慢焙烤著。
魚還沒烤好,每天送菜的那個小太監來了,而今天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身後還跟著風不服。
風不服跟往常不太一樣,頂著兩個黑眼圈,模樣跟遊一樣。
&ldo;一會兒去找齊燕去。&rdo;他對我說。
&ldo;齊燕?&rdo;
風不服沒多說,搖搖晃晃夢遊著又走了。
我滿頭的霧水。
匆匆吃過早飯,讓噶爾多吉看著那條還沒烤好的魚,我出了寶盈殿。
找齊燕幹什麼呢?我心裡琢磨。齊燕我還是知道的,我這人記性還行,記得他是皇宮的侍衛統領,這宮裡凡是帶刀的就要聽他的。
我拍了拍腰間的刀,莫非……
心中琢磨著,想找個侍衛問問哪裡能找到齊燕,結果發現能看到的侍衛都跟風不服一樣的熊貓眼。
我摸了摸下巴,估摸著順著誰眼圈最黑,就能找到&l;熊貓&r;的老大了。
別說,還挺準,沒多久我就找到了那個眼圈比別人黑了兩圈的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