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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於效飛一個後撩腿,向身後的傢伙踢去。這一腳是北派武功戳腳的救命絕技之一,專門反擊從背後攻擊的敵人。於效飛這一腳又準又狠,正踢到身後的傢伙的心口上,那個傢伙一聲慘叫,騰空飛起,重重摔到身後的汽車上。
與此同時,於效飛反手一扭面前的傢伙的手腕,一個雙採手,左手一帶這傢伙的手腕,右手掐住他的胳膊肘一扭一壓,藉著後踢的姿勢向前一彎腰,向下一壓,那個傢伙慘叫一聲,胳膊幾乎被於效飛扭斷,手裡的槍也一下子掉到地上。
就在於效飛和那個傢伙一低頭的功夫,於效飛的頭頂上“砰”的響了一槍,另外兩個持槍的人開槍了。
於效飛向前一躍,順手把被他抓住的傢伙推到自己的面前,於效飛的手向下一滑,已經把這個傢伙手裡的槍奪了過來,於效飛用槍頂住這個傢伙的腦袋,對那兩個傢伙喊道:“放下槍!我看你們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呀!剛才我是手下留情,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馬上把槍放下,說出你們的身份,否則我把你們幾個打成馬蜂窩!”
對面兩個站著的傢伙一猶豫,於效飛手裡微微一用勁,被他活捉的傢伙一聲慘叫,連忙大聲喊道:“快,你們兩個混蛋,快把槍放下!你們兩個想讓我死啊?”
那兩個傢伙雙手下垂,一陣失望,“啪噠”一聲,把手裡的槍扔到地上。
於效飛一把把面前的傢伙扔到牆上,一隻手用槍用力頂住這個傢伙的腦袋,壓得他的臉都在牆上擠得變了形,另外一隻手飛快地在這個傢伙身上搜了一遍。於效飛看了一下從這個傢伙身上搜出的證件,天太黑,根本看不清。於是於效飛問道:“現在還不說,你們是幹什麼的?”
被於效飛搜查的傢伙急忙硬把頭轉過來說:“千萬別開槍,我們是方師長的人!”
於效飛捏住他的腦袋,重重地在牆上一撞,問道:“什麼方師長?”
這個傢伙說,方師長是一個原來國民黨的師長,日軍南下以後,他在一次戰役中被俘,就投降了日本鬼子,組織了一支偽軍。這一段時間他一直來租界玩,經常去沙拉拉夜總會,以為憑著他的特殊身份,可以獨佔安娜這支名花,不料安娜只是跟他跳了幾支舞,並不來真格的。他看到於效飛經常在安娜下班之後送她回家,以為是於效飛在中間搗亂,於是想讓自己的保鏢把於效飛打成重傷,強行霸佔安娜。
於效飛一把把這個傢伙扔到地上,從地上撿起他們的手電,看了看他們的證件,證件上邊是說這些傢伙是什麼上尉副官的,這時汪精衛已經開始組織偽軍,軍隊的制度全都跟蔣介石那邊的一樣,大量原來的國民黨的將領都投降過來,又開始在上海欺壓起人民來。
於效飛掏出自己的證件,在領頭的傢伙的臉上拍打著說:“你們真是瞎了狗眼,我是日本特務機關的人,是日本特務機關的人!明白嗎?你們這些亡國奴在我面前連個雞毛都算不上,我有權力連你們的什麼汪精衛政府的部長一起抓起來,你們是想找死啊?”
這幾個傢伙看到了於效飛手裡晃動的果然是日本特務機關的證件,本來已經捱了一頓好揍,現在更是嚇得魂不附體了,急忙不停地賠禮道歉。於效飛想了一下,對他們說:“我是日本特務機關的人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如果你們暴露了我的身份,你們就等著到日本監獄裡邊旅行去吧!記住沒有?”
幾個傢伙連聲答應。於效飛就把這幾個傢伙的槍全都收起來,然後上了他們的汽車,揚長而去。這幾個傢伙呆若木雞地看著於效飛就這麼把他們的槍支和汽車全都弄走了。日本特務經常敲詐勒索,這次輪到他們倒黴,儘管這個數目相當可觀,但是想想可能進監獄的威脅,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於效飛這次有了交通工具,行動更加方便了,他中午從報社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