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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和宋懷瑾定下約定後一連走了十日。
離京城越近,關於京城的情況傳言就越亂。
因為先前下令完全封城的緣故,現在整個京城的入口都是由鎮國侯的人把持著。
褚師潼一路騎馬趕到京城門口時,瞧見那些身穿盔甲的重兵把守在城門,心裡多少對京城如今局面有了瞭解。
她直奔城門前去,門口被重兵攔下。
“京城封城,所有人不得出入。”
若說先前褚師潼對他們還有些耐心,這點耐心也早就在來回奔波的大半個月裡已經耗費光了。
“找死嗎?連本王都不認得?”
那士兵愣了片刻,上下打量來者一番,一路風塵奔波,褚師潼雖然略顯狼狽疲色,但那張臉這些人可再熟悉不過了,曾經為了搜尋她的痕跡,司景離命人畫了千百張畫卷。
畫卷上的人與眼前之人重疊,這士兵忽然覺得畫上那三兩筆屬實無法描繪出眼前之人的驚人絕色,氣質非凡。
須臾,他道:“您是……柒王?”
神色中的呆愣顯然是完全不敢相信褚師潼活著回來了。
“還不速速讓開?”
褚師潼簡直要氣炸了,她走了才不到一年,這些人好似都將她忘光了似的。
幾排士兵互相對視,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一人飛快前去稟報了為首的將士,沒多久一有些眼熟的將士才快步跑來。
褚師潼只記得以前似乎在鎮國侯府上瞧見過一眼。
那人一眼就瞧出了褚師潼的身份,遠遠便喊著命人讓路。
褚師潼御馬上前,那人行禮道:“柒王殿下,您這一年都去哪兒了,世子殿下找您都找瘋了,您快些入宮去吧!”
褚師潼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怎麼回事?”
“世子殿下今兒帶人準備闖進宮裡了,如今正在東華宮和鳶王手下的禁衛軍對峙呢!”
褚師潼聞言,心下一驚,手中鞭子再次揚起,離弦之箭一般飛去向著東華宮門方向趕去。心裡更是暗罵司景離瘋了,竟然這麼快就逼宮,她一路急趕慢趕連口水都沒喝,來了還要趕緊去宮裡攔他。
她一路鞭子都快揮出殘影了,可還未來到東華宮前便被無數將士擋住,顯然想從這裡進去要費不少時間,很可能走一半雙方就開打了,無奈只好換了個方向,從南宮門進入,如此一來便直接抵達雙方對峙的正面戰場,也算是最快的方法了。
一路策馬前去,她都忘了自己撞開了多少試圖阻攔她的宮人,守在南宮門的禁衛軍瞧見她皆是一眼,活脫脫一副大白天見鬼的模樣。
這行人多半是褚師絢放在這邊等著一旦開戰就參與其中的後援人手,褚師潼來不及跟他們解釋,翻身下馬,一腳踹開宮門,匆匆衝了進去。
剛進這裡,雙方陣容帶來的強烈壓迫感就讓她心中一提,戰場分二,褚師潼所在的位置往前走恰好就是那條分界線。
雙方似乎在說著什麼,並未立刻開戰,也都未注意她從側門跑了進來。
跑近,褚師潼還在找司景離的身影,恍然發現為首的馬上人不就是他?
多年來的一抹紅色久留於心,似乎都變成了刻板印象,她還是第一次見司景離穿黑色,只覺他這一年來的變化不少,身形修長,腰懸長劍,身上更是反常的失去了那些丁零當啷的奢靡配飾,徒留一塊平安鎖掛在胸前。
他和褚師絢正在說著什麼,側顏依舊俊美驚人,只是眉宇間透出淡淡的陰鬱燥氣,彷彿處在極度不耐煩的狀態。
褚師絢靜靜站在他的對面,身後是無數進入備戰狀態的禁衛軍,身披盔甲,氣勢逼人。許久不見褚師絢,他瞧著似乎也疲憊了很多,不過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