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瘋狂河仙城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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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找很久,但付清樂的擔心是實打實的。從陳倉到秘境的一路,他總是對著渭水發呆,思考宋安之會去哪裡。現在終於找回了安然無恙的宋安之,面對他茫然的表情,付清樂不能接受他失憶了。
宋安之藉著低頭逃避了他的目光,“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家裡人還在等著我,我得走了。”
“不行!”付清樂和宋扶齡異口同聲,對上視線後又匆忙移開。先不說宋安之為何會不記得大家,總歸是沒有認錯人的,又怎麼可能放他走呢?
眼看解釋無用,宋安之便動了跳車的想法,可他剛起身,就被眼疾手快的南初七一把摁住了。
“放開我——”
世子府還是要去的,只要今晚能平安度過,他們有大把時間研究宋安之失憶的原因。在此之前,大家都聽著宋安之趴在地上大喊:“你們侵犯人權!我要報官!”
都怪這個冷漠的世界,無人理會他。
青天大老爺唐沂默默退了回去,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
修真界崇尚清談的風氣興盛,因而名家薈萃、佳作紛呈,其內容多是品評風流人物。就如潯陽宋知旋,在南初七沒借他名號惹事前,他可不止是有著那句“享年十八,死因梭哈”的諢話。
詩文稱他烈烈如春潮,不似平常貴胄子弟,也從不論身世顯赫。曾幾番出入深山苦修,直至日月狼藉、時有凍雪,但他隨低不著泥,一跪就是三年。
世事隨流水漂移過眼,幾年時間他就只做悟道這麼一件事,更不談及少年兒郎之風流,倒像是歷經磨難的苦行僧。眼看同輩紛紛成為人中翹楚,偏生他依舊我行我素,遲遲不見蹤影。常有各方道友經過,竟把他誤認作了路邊的石碑。
至此,同樣都是家中行二,唐沂是小二公子,而他是二爺。
在付清樂一曲驚鴻劍舞時,他折了自己的劍。
這樣一個不隨波逐流的人,早已勝過太多。他在深林苦修,只等一朝紅日出,依舊與天齊。仙劍盟約看似是機會,但就算沒有那場擂臺賽,他也會以別樣的方式入世。只是他自己不把名聲當回事,淡然得好像活了很多年。
可惜,沒想到仙劍大會之後聞名天下,再想找回曾經的心境已是不可能。聽說他就是這時候染上好賭的惡習的。
所以稱他烈烈如春潮。若他此生一直心若金石也就罷了,偏偏他又是個思多情重的。
因而很難相信,現在嚷著要跳車,反被狼狽壓下的人會是宋二爺。
大家都不講理,就逮著他一個人欺負。
姜雲清掀起車簾,似乎看到了明若清的身影。她任務完成了,天亮前就要離開河仙城,抓緊時間能多幫一點是一點,現在是來道別的。
姜雲清便也朝遠處的她招手,與同伴說:“幸好有道長,可她要先走了。”
眾人全擠在窗邊嚮明若清及豚鼠們表示感謝,唯有南初七忙著和宋安之運太極,錯過了道別的機會。本來宋安之還想掙扎的,突然間又不動了,好像是已經接受了事實。
後來馬車從天而降闖入世子府,豚鼠如潮水般洶湧褪去,場面甚是壯觀。更不用說,誰都不知道這輛車上究竟有多少人。
面對一眾形如強盜的陌生人,岑世子指著大家問秦昭落:“小探,他們是誰?”
秦昭落回得臉不紅心不跳:“護院。請來的護院。”
一二三四五……總共十八個人,外加一隻小兔子、一隻捲毛小狗、一隻貓形小獸和一頭小黑熊。
這是秦昭落的全部家當了。
岑世子狐疑地巡視一週,“他們……都是?”
“不不不——”老廟祝把姜雲清和宋扶齡拉過來,二位瞽師也掏出了笙簫琵琶,“我們是戲班子,專業的。”
秦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