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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那人嘴硬不認，反正他剛才臉上的人皮面具也不是在【文昌樓】的那一張。
他不相認顧盼真的有證據，真的認出了他。
顧盼接過春如手中的竹簍，只接把小金放了出來。
“小金，他嘴硬，說你認錯人了，上吧。”
小金立刻扭頭看向男子。
男子看著胖頭胖腦的金環蛇，人都要嚇懵了。
“這這這……”
小金可不理他，直接往他褲腳往上鑽，男子被綁著手，眼睜睜的看著衣袍在滾動，貼著肌膚那冰涼的感覺，讓他寒毛豎起。
“啊啊啊……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顧盼的笑了笑，“我為什麼要饒了你？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你以為你不認賬，我就不能拿你怎樣了？
我把你丟到蛇窯裡，讓你被啃得連渣都不剩，你認為誰能知道你死在哪裡？
我且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背後真正的主子是誰。
你要說了，我可以寬宏大量的饒你一命。
說，還是不說，你自己選擇。”
小金也不咬他，但蛇尾啪啪啪的打在身上，也是痛的。
重要的是那種感覺。
它在男子腿上爬，光是那貼在身上冰涼的感覺，就已經讓那男子崩潰。
顧盼見那男子有些鬆動，繼續說道：“我猜想你換了容貌，出現在【文昌樓】的，肯定不是你的真實面目。
所以才讓小金聞了匕首手柄上的味道，再四處去找你。
小金他是聞著味道找到你的，每個人身上的味道不同，你想賴也賴不了。”
小金已經從男子腿上一直爬到了胸口，從衣領那裡鑽了出來。
然後再纏著他的脖子往上爬。
男子嚇暈了過去。
小金直接用蛇尾啪啪啪的打在他臉上，直接把人打醒。
男子醒來後，睜眼一看就看到小金尾巴纏在他的頭髮上，腦袋伸到他的眼前。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放大的蛇頭。
差點把他直接嚇死了。
“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說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
男子很快就招認了，只要是他知道的事情，他還真的就全說了。
顧盼讓春如把他帶下去。
春如去而復返，回到書房裡。
“夫人，這個人咱們不交給五城兵馬司嗎？”
“留著吧！五城兵馬司不是咱們能伸手過去的，就他剛才招供的那些，恐怕五城兵馬司也不純粹。”
春如點點頭。
如今局勢不明，京城裡還真的是看著平靜，實則很亂。
你都不知道站在你身邊的人，是敵還是友？
顧盼取出一個瓷瓶，“這裡面的藥拿去給那人喂三粒，保證他昏睡不起。
這人很重要！
暫時不能讓他出意外。”
“是，夫人。”
春如離開後，顧盼到書架上拿了京城的地形圖鋪在桌上，拿硃砂筆在紙上標記了剛才那人招供了幾個地方。
她也不著急著去通知官府的人，而是派小金它們跑一趟。
是不是真的，小金它們去確認之後就很清楚了。
……
第二天，顧盼帶著春如出門去相府。
老太君看到她來了，高興的招呼她，“丫頭，到我這裡來。”
顧盼走到老太君面前站著。
老太君看著她隆起的腹部，伸手摸了摸，再看向三夫人那邊。
三夫人的腹部已經很大了，現在還全身水腫。
平時老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