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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的響聲,於是又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腦袋裡每天都在想什麼啊?你現在才17,應該以什麼為重你自己心裡清楚吧?
沒錯,你跑步練得挺好的,不過二級運動員現在高考不加分了,你什麼時候把一級考下來?
就算考下來也就才加20分,你那文化課成績夠嗎?
媽媽不是逼你學習,你這學期開學的時候時候咋和我說的?說你要好好努力,爭取今年把一級拿下來、成績提上去,考到東師畢業後回來當體育老師。
這才幾個禮拜?準備搞網際網路了唄。”
餘小魚根本插不上話,索性準備等到母親說累了再張嘴。
“你要直播,你能播什麼啊?唱歌,你五音不全;跳舞,你就會打武術。是,你長得漂亮,現在這年頭好看能當飯吃,但你知不知道網上有多亂?
這頭給你打賞那邊就要你陪睡。傳出去了你名聲還要不要?”
劉梅可算是說累了,起身到廚房接了一口水喝。
“媽,我不是要……”
劉梅張手一搖,“我還沒說完呢。”
說著又坐到了沙發上。
“我知道,你爸出事後咱們家這幾年困難,但這些都是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
我也知道你是想幫媽媽分擔一些壓力,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開心生活。
再熬一年,等你上大學就好了。”
餘小魚並不清楚五年前具體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父親酒駕逃逸緻兩人死亡,接著父母合開地律師事務所被查封,自己和母親將市區的房子賣掉,一部分錢賠償給受害者家屬,另一部分在郊區買了這間小房子。
餘小魚總覺得父親的事故有蹊蹺,這不僅僅來源於她對父親的認知,也在於母親的行為。
以劉梅的本事,在全國任何地方都可以找一份高薪工作,為何偏偏落腳在這裡當一個普通酒店的前臺?
整整五年,有時劉梅會興高采烈地回家,結果開心沒幾天又重新回到萎靡狀態,有時會喝得爛醉要餘小魚去路邊攤將她扛回來,第二天又像個沒事人一樣緘默不語。
每次餘小魚問劉梅相關的問題,劉梅總是躲閃、總是含糊其辭,告訴餘小魚等她上大學就好了。
餘小魚總覺得劉梅每次這樣說的時候,都不像是一種期冀,而似一種訣別。
劉梅的情緒穩定了下來,指了指餘小魚的裝置,“這些東西買來了就用吧,別退了。
你要是週末休息的時候我允許你玩一會兒,但直播什麼的就算了。
對了,你補課班我今天幫你補了個假,下次上課別忘了跟老師道歉。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劉梅安排好一切,才想起來自己要求餘小魚組織語言地事情。
餘小魚蹲下來,腦中餘賜的記憶浮現,餘賜的父母也是律師,同樣是在十二歲那一年兩人分開。
只不過這種分開不是陰陽相隔,而是離婚。
餘賜只記得離婚那天父親喝得爛醉回家,罵了自己半宿,第二天將律師事務所全部轉讓給老媽,自己進入退休狀態,不再接任何一個案子。
他說自己已經不配當一名律師了。
再後來,餘賜不知道父親哪裡來的錢,他在鄉下包了一大片山,種菜、養豬。
餘小魚知道,兩個平行世界的事情在某種程度上是有所重合的。
應該是兩個父親在同一個關鍵的節點做了不同的人選擇。
看向母親,餘小魚壓抑住詢問父親事情的衝動,她知道母親不會說的,至少在自己強大之前母親不會。
而強大的道路餘小魚只想到一條,打職業,把知名度打出來,把影響力打出來,多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