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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更清楚的感覺到,壓力來自四面八方,甚至還能感覺到它對身體的磋磨,就好像‐‐好像磨盤在不斷地碾動一樣。
&ldo;師父,我去同大家說吧。&rdo;方漓揚聲道,見任苒點點頭,她便直向營中主事者,聆月宮的營地奔去。
等師父把話說明白還不知道多費事,她直接去講比較好。
事情不是萬鬼宗乾的,他們也在焦頭爛額,想解決辦法時就不要從萬鬼宗的術法著手了,還是想想血傀宗有什麼術法與現在的情況相像吧。
訊息一傳遞上去,就以比平時快三四倍的速度釋出下來,要集思廣益,看有沒有人知道。果然不到半日,就有人想到了。
&ldo;血肉磨盤,血傀宗的血肉磨盤。&rdo;
想到的人是一個散修,看起來一幅精血不足的模樣,此時更是臉青唇白,充滿了恐懼。
問話的長老不得不給他施了個清心咒,才讓他把話說完整了。
方漓因為是任苒的徒弟,也蹭進來聽了,她正嘀咕著這個散修的精氣神看起來十分差勁,就聽他說起了自己的身世:他竟是血傀宗出身,後來才逃出來成了散修。
說來也可憐,說是血傀宗出身,其實就是個外院弟子。這血傀宗的外院,跟合歡宗的外院弟子境遇差不多,都是讀作弟子寫作材料的倒黴蛋。
對他們來說,運氣好的,能逃過當材料的命運,成為把別人當材料的人上人;運氣不好,遲早一身血肉化為材料,壯大了別人的修為。
這個散修就是那種運氣不好的,得罪了人,總被內門師兄師姐叫去做實驗,一身精血被抽得七七八八,眼看是再沒希望修煉晉級,再待下去連命都要送掉。
不過他也算命好,在他生起逃跑的心思之後,血傀宗正好遇上麻煩,與別派交戰,他們這些外院弟子被抽調了一些當後勤和炮灰,他也在其中。
戰事中總會有大大小小的亂子,不似平時嚴密,就讓他給逃掉了。
本來身上還有禁制,他也是抱著多活一天是一天的心理,但畢竟命大,後來多少又有了點奇遇。不但去了禁制保住了命,還化去了在血傀宗學來的功法,重修起一門正道法訣,成為一名日子不好不壞的散修。
如今站在這兒,好說也是個元嬰初期的境界,算是不錯了。就是早年精血實在耗得厲害,傷了根本,至今仍是一幅癆病鬼的模樣。
他介紹自己身世不為別的,也是為了增強自己說話的可信程度。
這血肉磨盤本來是他接觸不到的禁術,但在他被內門弟子叫去實驗的時候,曾經聽一位師兄炫耀似的與另一位師姐談起過這個。
&ldo;我當時聽他們說起的施術之後的情形,與現在的感覺很像,壓力是在不斷的增強的。但是當時那個內門弟子說了,這門法術現在幾乎沒用,因為需要很長時間佈置,使用起來還敵我不分,十分雞肋。他也是偶然看書才看到,因為其威力巨大,還仔細琢磨過用法,才發現名聲不顯棄之不用是有原因的。&rdo;
除了前期佈置的煩瑣,使用時的敵我不分之外,這門法術還需要牽引月華之力。這也其名聲不顯的最大原因。
&ldo;那個內門弟子猜測,血肉磨盤這個名字雖然像血傀宗的術法,但實際上用起來卻跟血傀之術完全不相干,碾碎的血肉也沒有後續應用,很像是血傀宗得到法術之後自己給起的名字。而它所使用的月華之力,也是血傀宗不擅長的,前人琢磨出來的一些辦法,吸收的月之精華,根本不足以催動陣法發動,所以就一直被棄之不用了。&rdo;
&ldo;那麼現在就是血傀宗找到了大量吸收月華之力的辦法,把這血肉磨盤給用上了。&rdo;聆月宮的主事人臉色相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