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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眼前這個男人有絲毫反感。雖有怒氣,卻不是對他,而是對在遠處的,自己的老友。
什麼時候,你也開始玩這種把戲了?
勇次郎平復心境,剛想開口,就感到後背被人拍了拍。是徐生引起他的注意,讓他往後退。
勇次郎略一思索,還是選擇讓徐生自行處置,他一手按住男人的肩膀,帶著他向門外走去。
“幹什麼?”
男人以為勇次郎要對自己動手,繃緊肌肉準備反擊,卻發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進爆發出讓自己無法動彈的驚人力量,驚駭之餘,聽到勇次郎沙啞的聲音對自己說到:“出去吧,沙喇汗。”
沙喇汗不是蠢人,儘管在被勇次郎按住的一刻,他有一瞬間的屈辱和憤怒,但很快他意識到這個雄壯的男人眼中的另一道意思,那是一種令自己感到費解的警告。即使不理解他的用意,即使一直以來和勇次郎都有矛盾,沙喇汗還是破天荒地選擇接受勇次郎的意見,在徐生的身上留下最後一道意味深長的眼神後,走出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一刻,一直以來低著頭的徐生終於把頭抬了起來,看著面前那些猙獰醜陋的面孔,走上前去。
……
十三樓,社長辦公室內。
寬闊的辦公室裡,所有的窗簾都被拉下,一盞燈也沒有開,唯一的光源只有十四臺大屏的顯示器,顯示器上輪流播放著剛剛在樓下一處辦公室內發生的打鬥。一個高大的光頭男人躺在昂貴的沙發上,不斷回看著這段錄影。
此時,門被開啟,一絲光芒透了進來。男人皺了皺眉頭,十四臺顯示器上的畫面依次消失,他站起身來,高大兩米二的雄壯身體在他起身後顯現出無與倫比的壓迫感。他不像勇次郎,在人面前就像一隻暴熊一樣,讓人畏懼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是一個打手,而是地下黑道的皇帝,他應該有的是海納百川的氣勢,而不是令人恐懼的兇悍。
他是克烈,勇次郎的老友,統治了地下黑道十幾年的男人。
來者沒有對克烈做出任何表示,只是淡淡地將門關上,走到克烈的身邊。
“勇次郎是我的朋友,他的眼光一向不錯,這次也沒有讓我失望。”克烈盯著眼前這個有些木訥的年輕人,讚歎道。
被這樣的大人物,即使是見不得光的大人物讚歎,出身於貧寒的人應該不論如何都會感到一絲欣喜或是驕傲,但徐生依然不為所動,他用還在滴著血的手將一封信遞給了克烈,道:“檢察廳向你問好。”
“呵”克烈笑了起來,不是那種尷尬的苦笑,或是故弄玄虛的假笑,他發自肺腑地為今天看到的一切感到愉悅和有趣,那便像個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他接過信,卻不急著開啟,說道:“我知道沈絕會聯絡我,他肯定一早就知道我幫著李家在遮掩一些人的行蹤,所以我相信他會在這幾天做出行動,無論是向我示好也好,向我示威也罷,我都做好了準備,但我真的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法,讓一個孩子透過我定下的規矩,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
克烈走到玻璃桌前,拿起桌上一瓶已經開封了的紅酒,將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了一邊的長腳杯裡。
“你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嗎,讓你透過十番打,讓你走到我面前,這是他對我的規矩的尊重,是對我這個人的尊重,但同時,也是一種示威,他想遵守我的規定就能遵守,可若是不想遵守,他也有的是辦法。”
克烈撕開了信封,信封中只有一張寫著潦草自己的信紙和兩張照片,徐生只能依稀分辨出克烈撕開信封的動作,照片和信上的內容被他如山一般的身軀遮擋,難以被徐生看到。
很快,克烈將照片和信放入自己的口袋,轉身饒有興趣地看向徐生,問道:“我有個問題,既然你一直以來都有透過十番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