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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道：&ldo;有部分調查員的觀點是左鴻使用滅魂槍不一定是為了殺你‐‐他只開了一槍，對意識強大的創世者來說，不會致死，只構成故意傷害罪。他可能只是想威脅你，例如威脅你不要去起訴他。但因為你們都意識受損，記憶不全，這個觀點無法被證實。&rdo;
&ldo;那他用病毒企圖造成造物世界崩潰呢?這是他想殺我吧?&rdo;
&ldo;也無法被證實。是他把病毒放入了造物世界中，但無法證明他這麼做是為了殺你。&rdo;
&ldo;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只是想威脅我?&rdo;
&ldo;不是我的意思，是某人有這種想法。&rdo;
黎危扯起嘴角，笑了下：&ldo;我明白了，總之疑罪從無，謀殺不成立。&rdo;
&ldo;從你們現存的記憶推匯出的結果是這樣。&rdo;
黎危存檔的記憶中只有左鴻對他開槍的記憶，至於開槍前他們談的那些話沒能儲存下來。不過，那些記憶即使留下了也是麻煩，什麼萬能鑰匙、核心程式碼，不管是真是假，這種事情都太引人注目了。
&ldo;餘青呢?他的記憶對案件有幫助嗎?&rdo;黎危追問。
餘青是段綱在現實世界的身份。
&ldo;他的記憶沒有涉及到意識謀殺，可以說他對左鴻特別忠誠，特別聽左鴻的話‐‐不問原因地聽從命令。&rdo;凱接著又主動道，&ldo;艾莎和亞歷克的記憶中也沒有能證明謀殺的證據。&rdo;
艾莎是鍾意，亞歷克是何思澄。
黎危嘆氣：&ldo;好吧。&rdo;
&ldo;別太悲觀。即使無法證明左鴻是想殺你，他傳播高危病毒、走私並濫用高危武器、非法入侵造物世界、故意傷害等罪名也夠阻止他啟用數位化意識修復了。&rdo;
數位化意識修復是一項醫療委託服務，購買了此服務的人，如果意識消亡或嚴重受損，便可由專業機構對他進行數位化意識修復‐‐把備份的數位化意識植入他的大腦。
但一個危險的罪犯沒有享受這項服務的權利。否則豈非等於讓高危罪犯永生?正常人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ldo;餘青和艾莎會怎樣?艾莎幫過我。&rdo;黎危道。
&ldo;艾莎沒事，她是被騙了，不過她聰明，醒悟得早。餘青是從犯，肯定要坐一段時間牢。&rdo;
黎危點頭。
凱笑道：&ldo;你知道這次的事件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嗎?&rdo;
&ldo;什麼?&rdo;黎危不動聲色地問。
&ldo;那是一個造物師。&rdo;凱特別誇張特別沉重地嘆了口氣，&ldo;你確定你不是被征服欲支配了理智?&rdo;
黎危怔了下，然後大笑：&ldo;不確定。&rdo;
&ldo;那麼你來萬物公司只是沖haogrnyw4891來的?&rdo;
&ldo;嗯，只是為haogrnyw4891來的，我找了他很久。至於左鴻也在萬物公司，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巧合。我不可能為了避開一個討厭的巧合就放棄我喜歡的人。&rdo;
凱點頭：&ldo;對，總不能因為喜歡的花旁邊有一堆狗屎就放棄那朵花。只是，造物師……你的品味有點特別。&rdo;
黎危笑道：&ldo;是啊。所以我考慮辭職。&rdo;
&ldo;啊?!&rdo;
&ldo;我們在兩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