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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楓對著身後的瑾綾頓了頓，「不要離開。」
「啊？」瑾綾微微一愣，旋即乖巧點頭。
她才不會離開。
王楓微微點頭，然後朝著前方走去。
隱約之間，一道道低音傳到耳中。
「你來了麼？」
「等你很久了？」
「這麼多年，你是不是早忘記了我？」
「呵呵……應該是忘記了，畢竟你身邊還有那麼多紅顏知己……」
「連我師傅也……」
……
王楓微微皺眉，這低音似乎是胡列娜的聲音。
看來，那位天狐公主真是胡列娜？
只是，這聲音，是她發出的？
王楓走入那片灰霧朦朧的低谷，周遭的大地，開始變得漸漸鬆軟起來。
聲音，依舊斷斷續續的入耳。
甚至，王楓還能看到胡列娜的身影。
與當年不同。
此時的她，穿著赤紅色的鳳冠披袍，面容冷肅中又帶著幾分天狐一族的嫵媚。
眉宇之間已經有了些微與眾不用的威嚴。
恍如變成了另一個人。
依稀之間，王楓甚至能從她身上，看到幾分當年比比東的氣質。
不愧是師徒。
但更多的，王楓看到的那位赤神狐皇的氣勢。
連眼眸中的那份尊威，都如此相似。
只是，王楓總覺得略有幾分不對。
那人影飄蕩在遠處，如海市蜃樓，彷彿觸手可及，又似乎隔著天穹億萬。
『幻象……』
王楓朝著那處走去，心中沉思著，『難道……是意志幻境？』
意志幻境，即是宇宙意志形成的某種幻境。
在灰霧大地中，本源之力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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