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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吻去。
葉晨眼中不斷的有東西流出,葉晨恨不得,那不是眼淚,是血與火。葉晨的嘴唇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因為嘴唇的下方,是一指來寬的傷疤。這樣的傷疤,在虞卿蘭的臉上,一共有三條,每一條,幾乎都貫穿整個臉龐。
曾經傾國傾城的面龐,沉魚落雁的容顏,統統成為了恐怖與猙獰。
虞卿蘭擺脫了額頭上的親吻,反手也將葉晨抱的緊緊。在葉晨懷中哭喊著解釋:“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短短七八個字,虞卿蘭反覆哽咽著,好幾次才說完,等到說完的時候,葉晨的當胸的衣襟,已經由外到內,溼透了大片。
“都是我的錯。”葉晨知道自責無用,但還是不斷的自責。葉晨還知道,要是從來沒有向蘭兒提起過賀亦君的事,她就不會用這麼笨拙、慘烈的方式,來保護虛無的名節。要知道,虞卿蘭所保護的,同樣是那一份對葉晨的執著。虞卿蘭的想法很純粹,就算自己粉身碎骨,也要全力維護心中那個英雄的赫赫之名。那個英雄,就是葉晨,虞卿蘭早已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盡數交付,一如當年卯陽初見之言,絕無違背。
《心經》雲:“色即是空”。佛不誑語故,亦可視作天堂即是地獄,無二無別。葉晨明白,自己從來沒有墜入地獄,只是自己太過幸運,便導致了一份天真,進而讓自己誤會了這個世界。世界,或許不是地獄;世界,絕非天堂。
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金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