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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參加的都來了,虞喆、虞森淼、魏翔、六部的主官。本來葉晨還請了蒲灃,但被拒絕了。簡國這邊除了景衝,就是沐世、花嶸月、以及兩位簡國兵部和禮部的參議。
“為了彖國和簡國的友誼和未來,閣老遠來辛苦,我們歡迎!”葉晨先搞了個拍手,熱一熱場面,免得大家一來就唇槍舌劍。花嶸月作為簡國的使者參會,那麼三路攻離那檔子事兒,老頭肯定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幾人之間私交可談,國家之間哪裡有什麼友誼。
“老夫遠道而來,乃是祝賀彖國開疆拓土,彖季一家。如今彖國氣象萬千,不知各位有何打算,也讓簡國一起沾沾喜氣。”
老頭倒是直白,繞什麼彎子,有好處大家分就行了,只是說得漂亮。反正彖國這邊人多,輪著接茬就行,這個可是葉晨提前安排過的,誰要怠慢了政烈景衝,國法伺候。所以六部的主官還是很和稀泥的。又說了一陣,六部的幾位主官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因為老頭說著說著,便是三句一個季國,五句一個忠義。虞喆不發作,葉晨也裝沒聽見,反正只要利益分配得當,老頭現在再兇,也是表象。這隻說明老頭兒有目的,只是當著這麼多不必知道戰略意圖的人,怎能輕易將自己的棋局和目的輕易顯露。
這也不能怪景衝,要怪就怪葉晨沒誠意,這麼些無關緊要的人在此,老頭沒說些更難聽的話,算是十足的和藹可親了。
到了下午,虞喆請六部那幾位迴避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走個過場,圓圓面子而已,那幾位連許多的小事都做不了主,又怎會在最核心的事情上給他們發言權。不管彖國政治多清明,多前衛,五年之內,那幾位不被幹掉就是德才兼備了。
到了第二天下午,景衝表示想到街市上走走,葉晨當然不能掃興,邀請了虞喆一起,花嶸月臨時充當下向導,帶著簡國那幾位遊歷下懷德的名勝。景衝、虞喆、葉晨三人,就在承心寺一處院落中弈棋品茗,滿滿的無事一身輕。
彖簡兩國最高層的決策者們,對於大局的觀察和判斷,其實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列國連年征戰造成的戰略透支這一點,完全不需要相互提醒。彖簡兩國,需要談判的內容,無非現在的疆域如何分,今後的戰略怎麼合作。只要這兩個事情可以談妥,原來的一些分歧和誤會,都是已經過去的雲煙。
在大家都拿出誠意積極溝通的前提下,並不會花太多時間。雙方都是人精,莫說季國版圖的情況,就是要分一分整個天龍陸的版圖都不在話下。天龍陸的主要地理知識,對於一心想擴大國家版圖的精英們來說,那都是入門級的科目。
只一個下午的時間,賓主盡歡,就剩北線的一些情況還不太確定,但某些非彖非簡的疆域,已經清清楚楚的劃在這三人心中。
彖國君臣和睦的事實,讓景衝有一絲失落,景衝雖未直言,但在其心中,對葉晨始終還有一份執著。能在六六歌裡的找到的三個人,景衝已經找到兩個,對於這首上古便流傳下來的童謠,任何一位對天龍陸未來有所期待的人,都充滿期許和篤信。景衝對自己的判斷,有著天然的自負,他始終相信,六六歌最後兩句所述的那個人,就是葉晨。
或許正是因為這層神秘而特殊的關係,景衝在面對葉晨的時候,什麼國家利益,什麼身前身後名,都可以提得起,放得下。這也是此次彖簡談判中,幾乎沒有爭議的原因之一。
珏江,是一條位於天龍陸東側,由北向南的一條主要河流,這條河流的源頭在甄國北地,一路經過季、簡、冉三個國家,然後流入大海。由於彖國從季國手中拿下了米援郡,所以珏江流經的國家又多了一個。懷德以北的洗馬河,便是珏江眾多支流之一。珏江一路向南,過了米援郡之後,有一段流域折向西北,綿延二百多里後繼續向南流淌,到了那一段,簡國的地圖,標註為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