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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罰。
這幾個傢伙一陣坦白過後,葉晨心頭反而有些迷惑。這些人本來就是生活窘困,沒了出路,才不得已加個幫派混口飯吃。離生門名聲不好大家都知道,好的門派不但進不去,還得倒貼師門,所以根本不在考慮範圍。
對於本就為生計所迫的人來說,生活看起來好像是選擇題,但可供選擇的選項,除了離生門,就只剩下餓死。因為,要想自食其力過點對得起良心的小日子,還得過得了官府那一關。有的國家和地方,官府有底限,人民雖然勞苦,總還生活得下去。要是國家君上無道,加之地方縣官刻計,離生門的壯大,就是水到渠成之事。
說到底,離生門的存在和龐大,是有其客觀原因和意義的。葉晨想起謙敬殿中自己曾給虞昊打過的比喻,只覺諷刺。這混沌的亂世,人要怎麼活下去呢。剛才還興致滿滿的報復計劃,頓時化作了無助和哀傷。
今日蹉跎太多,該趕的路還得繼續趕。經過剛才殺戮,葉晨心中不安,只得以好奇趙怡的病,來掩飾一二。不問還好,這一開口,又是一段迷離。趙凌塔身為一代宗師,說出此事,自己是哭笑不得。
趙怡自幼便勤於武功,身體一直很好。不知為何,半年前突然生了場病,痊癒後竟不能自如施展內力,如強行催動內力或遇大喜大悲就會暈去。趙凌塔不但武功好,也通藥理,苦心鑽研卻不能治好,只發現苦額草可以緩解這怪病。每次趙怡暈去,只需喂服一點兒就能立即醒轉,而醒來後一段時間又似完全沒事一般。此藥錦浩宮煉製的庫存不少,但如今遭難逃到這裡,隨身的藥早已罄盡,剛才激戰怕是毛病又犯了。趙怡被餵了些清心去火的涼藥,過了半個時辰才醒轉。醒來後一臉歉意,話沒多說,依舊喜怒不形於色,只催眾人趕路。葉晨在後望之楚楚可憐,要是有機會結識花家那位神醫,定要為你治好此病。
東行了五日,到了東嶺口,此地通往三個方向,往東的一條,就是去近陽的路。過了路口一二里地,葉晨和葉崇相視一笑,最好是離生門正規軍找死來了。左邊山上分明埋伏了人,躲得還算專業,但怎瞞得過這兩人。先下手為強!葉崇當先躍出,葉晨也不遑多讓,兩把短刀一金一銀,今日舞將開來,定要殺個片甲不留!
對方也不是菜鳥,見躍來之人輕功不弱,三人一組招呼上來。葉崇盪開來刃,一招“結草銜環”使開,眼前這人的小腿就要不保。“當”一聲響,葉晨一招“甘拜下風”後發先至,歸無牢牢插入土中,硬生生攔住葉崇刀勢。再看葉晨,一臉嬉笑,“呵呵,自己人。”
來人正是弟子規雷光營一部,帶隊的是虞博研,看來與人動過手,臉上青腫著一塊。在此處能見到葉晨,弟子規個個歡喜,迷彩的臉上也能看得出笑顏,寸頭都扎著汗帶,特顯精神。但歡喜歸歡喜,埋伏的人卻都還在戰鬥崗位,弩箭依舊對著路上的人。
葉晨摟住虞博研,“解除戰鬥狀態。”
虞博研一個手勢,山道旁頓時熱鬧了起來,葉晨被圍了個踏實。“和我說說怎麼回事?”虞博研也想說,但任務更重要,一隻鴿子撲騰著東去,才折返向葉晨見禮。
原來王偉從鳶超脫身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近陽,魏翔直接急成熱鍋上的螞蟻。與虞卿蘭商量後,弟子規兵分兩路,傾巢而出。近陽的守備部隊也做了調動,一支陳兵簡、彖交界,一支就在東嶺口往東十里。王偉和魏林帶大隊直撲鳶超,任務不是要去和離生門拼命,是為了馳援葉晨。只要能見到“頭兒”,無論有多少追兵,都要平安的把“頭兒”接回近陽。現在近陽空虛,虞博研扼守此路,是為了防止冉國偷襲,埋伏個前哨而已。當然,葉晨繞路回近陽的可能性也被魏翔算到了,於是這裡伏下二十幾人。剛才放飛的鴿子,自然是飛回近陽報信去了。
葉崇打量了一下,這二十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