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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馬廄失火,為防走失戰馬,速速關閉城門,違令者斬!”
那軍官未見令牌,正要詢問,陳思悌卻遞送韁繩叫門兵牽馬,附道:“大人說了,尋得城中軍馬者,按數行賞,我等還要去北門傳令,這些尋回的馬匹算你們的了。”言罷陳思悌一行人甩開十餘匹所牽之馬。那軍官一看,這不是白撿的好處嘛,按下心頭竊喜,正色道:“既有令在身,也不便耽誤,幾位晚間空閒,可到南門喝幾杯水酒。”陳思悌心中暗笑,你個摳門的門吏,贈你十幾匹馬,賞錢自然豐厚,卻只回得幾杯水酒。
“告辭。”陳思悌算算時間,隱約聽得些動靜,想必北門那邊也該進城了,一行數騎又折返軍府而去。
李永孝率騎一鼓作氣衝入,哨位旁孔信已換了甲冑立於馬上,槍抗於肩,英姿颯爽。兄弟幾人謀事即將成功,見面點了點頭,按事先約定,各領人馬行事。一半的兵馬留下,另一半隨李永孝先平軍府,再往校場合力壓制守軍。李永孝也不耽誤,驅馬直衝軍府而去。孔信閉了北門,分撥人馬,諸事安排停當,留下兩隊人馬守緊,又與程高率領大隊直奔校場,計劃很順利,順利得來不及慶祝。
李永孝一路衝去,城中百姓聞得騷亂,都閉門不出。軍府滅火正酣,只見正街一路人馬狂奔而來,密密麻麻不知多少。還來不及招呼著救火,軍府的紛亂已被另一種氣氛代替。李永孝一聲呼喝,隨騎直衝而入,白鹿軍府上下毫無準備,械庫尚鎖,府中軍士莫名其妙,多數惜命而降,幾個能拿點架子的將官,死的死,跪的跪。
那郡守餘波聽得動靜,正為馬廄失火而大發雷霆,這檔口哪個不怕死的混蛋又在滋事。一邊喝罵身邊護衛,一邊持劍,火冒三丈跳出堂來。一入中庭,即被來人圍了,還沒發作,張文大刀已欺在頸上:“姓甚名誰,現居何職?”
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餘波戰戰兢兢,丟了手中寶劍:“將軍恕罪,將軍恕罪,末將餘波,白鹿郡守,哈哈,不知特使前來檢視,迎迓來遲,還望恕罪!”
李永孝、張文心中好笑,白鹿如此要衝,竟由這種貨色司職,就算是老天幫忙,也忒給面子了吧。可笑的是,這餘波還認為院中的兵馬,是自家的上官突擊檢查擺的陣勢。
李永孝肅面冷言道:“恆國大軍已破此城,汝等若降,可保性命,若冥頑不靈,必身首異處!”
“啊?”餘波跌坐在地,前方陳子訓大捷,哪裡來的恆國大軍,然刀在頸上,不是城破,卻又是什麼。嗯嗯啊啊沒個言語,只滴溜溜眼珠亂轉,看看能否求個活命。不多時,陳思悌也至軍府,庭中立馬候命。李永孝見軍府已然平定,恐拖延有變,隨即命道:“二弟,你帶這廝去取軍冊、賬簿,命人清理城中錢糧,管制武庫,我現在去與老四匯合。”陳思悌比個手勢,跳出兩士扒了餘波盔甲,又綁了個粽子一般,李永孝一眾騎出軍府,又往西側校場奔去。
校場之上,早有將官見軍府煙火,召集人馬列隊,然派往軍府領命校官未歸,都不敢擅越,心中焦急,都在營邊眺望。本部派出的校官未見,卻見大隊騎兵呼嘯而來,刀槍明晃晃,也沒個旗號。正猶豫間,孔信馬到,二話不說,提槍就刺,隨騎效仿,刀斧並至,可憐幾位白鹿的將官,稀裡糊塗就做了鬼。
孔信人馬衝到點將臺前立定,場上列隊的人馬亦呆呆驚在原地,手中又無兵刃,眾兵士瞠目結舌,無人出頭。孔信指點人馬入營圍定,跳上點將臺,取錘咚咚咚敲了三下軍鼓,見佇列靜下,朗聲到,“聽好了,餘郡守已降恆國,願降者,不殺!願離者,不殺!”一離一降,都是生路,喊罷場內騷動一陣,亦無人貿然造次。
孔信隨騎多有持弓舉弩者,只待隊中有出頭者射之,靠近營邊幾列,忽奔出數人想要逃跑,未至柵旁即被射倒,中箭未死者還在掙扎,騎已踏進,一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