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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深夜,虞昊五味雜陳之餘,做為永安道謝禮,揮筆賜銀兩萬兩。這筆開支與軍隊作戰的消耗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當然,在虞昊的眼裡,這筆費用也當是葉晨即將在彖國開始一切活動的準備金,算是彖國押寶的一次資本投入。
葉晨簡單推脫幾句之後,欣然領受,只覺銀票上墨跡龍蛇飛動,虞昊的簽名張牙舞爪,持之沉甸甸也。很好,比鄧睿爽快大方多了,此君可侍。事畢,葉晨還得了個榮耀不已的特權:賜葉晨歉敬殿歇息……
虞昊的目的很簡單,留住葉晨,免得傳喚來去那些麻煩,突然想到什麼疑問的時候,叫來談一談也方便得多。不知何時,虞昊腦中早已閃過一個念頭,授葉晨少傅之職,給國家未來的領導人,安排一位特殊的老師。此事要獲取一些虞喆的看法,自然不能直接在葉晨面前唐突行事。
殿中的龍椅龍案,葉晨是沒資格碰的,歉敬殿靠牆的地方,憑空多出一張床鋪,頓失風雅。而葉晨,再不情願也只能從命,腦子裡都是政治、經濟的雜言宏論。
此次覲見,不知何時結束,但必能有巨大斬獲。葉晨不斷探索著記憶的邊界,不知不覺的,已分不清今日向虞昊講述的內容是來自記憶,還是源自突發性的思考,飄飄然真有幾分‘朝聞道’的欣喜。
身在皇宮內院,葉晨不敢拖沓,天一亮就趕緊起來了,被宮人周到的伺候著,很是不自在。一直保持著衣冠整肅和神采奕奕,也是一件幸苦的事。
巳時未過,虞昊果然帶著虞喆來了,顯然早朝已散。由於各方面都很不習慣,葉晨下頜的鬍渣,看起來略顯滄桑。一如所料,參拜之後,三人很快便進入話題。經昨夜用功,葉晨所述內容的系統性增色不少,邏輯和可行性方面也清晰了許多。
午膳之前,葉晨聽出些端倪,自己高機率將被出任少傅一職。沒錯,彖廷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傅,雖然葉晨可能一輩子也做不了太傅,但做為剛到彖國的新人,已是無上殊榮。葉晨不知吉凶,正思量間,虞昊讓葉晨徹底的抓狂了。此君居然要祭祀天地,並舉行拜將大禮!沒錯,不是給套衣裳,發個文書那種簡單的路數,而是拜將。當著文武百官,祭祀天地,然後讓那人獨掌彖國兵馬大權,拜將的物件,正是葉晨。
此舉的意義,不單是對葉晨徹底的認同,更是振興彖國的決心和意志,保守的說,這至少是虞昊的個人意志。此時,即使在葉晨眼中,虞昊都屬於“膽大妄為”的狂徒!外加賭徒!
將者,文武韜略極致之人。總領軍武,洞察爭戰。用武而論,政、經俱為一體,牽一髮而動全身,以武治國,不得已而行之,險策也。----《東衛志》
午膳之時,葉晨卻發覺勢頭不對。虞昊坐上首,連上虞喆和自己,膳廳裡一共分坐了五個單席,另外三人皆著紫袍,有一位扎須漢子,膀闊腰圓;另一位看不出什麼路數,剩下的一位,滿臉不高興,面色實在不怎地。除了虞昊命眾人開吃,席間無人交談,都是安安靜靜的吃。菜餚味道如何,葉晨渾然不知。雖然所有人案上都是一樣的東西,但看起來,除了虞昊,這頓飯好像大家吃的都不怎麼樣。
回到謙敬殿,虞昊往案後一坐,衝葉晨道:“這幾位都是我彖國的肱股之臣,今日早朝,幾位卿家在政見上有一些分歧,正好少俠也是見解獨到之人,特請少俠與幾位卿家拆解一二。”
葉晨聞言,心中一喜,還未拜將就能參詳國家大事,看來今天也是滿滿的鴻運吶!趕緊抱拳作禮“謝大王抬舉!”
虞昊又道:“幾位卿家,哪位先說?”
殿內寂靜,居然無人說話,葉晨一雙手放不下來,似僵在殿中一般。
葉晨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心中嘀咕不已。這三位既然是朝廷的重臣,緣何連個人頭都不介紹下呢?怎麼這就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