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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一行人去見了樓月宗掌門,樓承歌。
只見他一身青色長袍,帶著玄冠,看起來四十多歲,眉清目朗,倒是個頗有威儀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上位者。
見了這些人,樓承歌微微皺眉問道:“怎麼只回來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回掌門,他們都死了,圍廊山那邊還有兩個人活著,其中一個騎著狼獸,確實是御獸一族沒有錯,不過另外一個卻沒有狼獸跟著,看起來倒像是兄弟兩人。”為首一人答道。
“他們到底何種模樣,說清楚。”樓承歌說道。
幾人便把赦生童子矇眼披髮,手持狼煙戟,騎著狼獸的模樣說了一遍,又說了一下螣邪郎的外貌,不過兩人形容皆是黑髮常人模樣,可見幾人並不知赦生與螣邪郎的真身。
等到幾人說完,樓承歌吩咐立刻派人去尋,只是暗中查探,得了訊息在議,螣邪郎聽到此處,便悄聲離開,順便在樓月宗逛了一圈,將之地圖景況用記錄玉簡記錄了下來,然後與赦生童子匯合,離開了樓月宗。
回頭與李清和說了這事,並將記錄玉簡給了李清和。
“赦生童子在圍廊山?”李清和問道。
“是,本大爺讓他在圍廊山待著,反正那些人會自己送上門,根本不必太費力氣。”螣邪郎點了點頭答道。
“隨汝吧,不要鬧的過頭了,樓月宗還是留著好,吾還有用呢。”李清和點了點頭吩咐道。
螣邪郎得了令離開了,倒是樓至韋馱對於吞佛童子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滿,但是忍著沒說什麼,他畢竟是佛者,心懷慈悲。
李清和笑了笑道:“汝對吞佛他們仍舊保留著偏見呢。”
樓至韋馱不置可否。
且說李清秐,他自幼便跟著李清和親近,在沒有另一個人可比李清和在他心裡的地位,尤其是這兩年,李清和越發出色,也讓他自卑之餘越發肯學。
雖然如今吃穿用度皆比往日要好不知道多少倍,可是兄長卻與他越來越疏遠,如今都不大見他了,李清秐越發的煩躁了。
這個不好,那個不要,李清秐就連上學都沒什麼精神。
尤其是瞧見家裡的人越來越多,雍和院裡又多了個眼生的,李清秐回去就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李清和也察覺了,只當他在學府裡受了氣,過兩三日散散就好了,誰知竟是一直都不大好。
李清和便抽了時間來問。
“這是怎麼了,生了這幾日的悶氣。”李清和接過第五葉手裡的梳子,給李清秐梳髮。
見到李清和,李清秐的悶氣已經散了一半,便道:“沒什麼,只是哥你最近都不大搭理吾了,好生無聊的緊,倒是家裡多了那麼多人,哥哥偏去管。”
李清秐說罷撇了撇嘴,很是不滿,只是他面容本就精緻看起來嬌憨,如今看著倒是可愛的緊。
李清和微微一笑,溫柔的說道:“這有什麼,汝是吾弟,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倒是汝也該好好練劍了,阿秐,有些時候,汝可以適當的裝傻,或者當作不知道,吾會多疼汝些。”
李清秐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最近琴藝可落下了?幽冥和暗蹤可是彈得很好呢,撫琴吾聽聽看。”李清和笑道。
“恩啊。”李清秐連忙顛顛的親自去抱來九霄環佩,讓人擺好琴桌,點上薰香,奏了一曲雲端流光,雖然意境把握不甚高,但是指法流暢,倒也聽著還不錯,沒有彈錯的。
不過這也提醒了李清和,他本是獨子,不知該如何跟兄弟相處,想了想自己的長子當年是如何教導次子和三子的,李清和想了想道:“以後吾會常來。”
他或許做不到李寂然那樣的細膩小心,那樣的完美的演繹出兄長之責,但是他會盡量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