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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索力這個人，向來是心狠手辣，石頭都能被他榨出幾兩油來，何況是相當富裕的牛曉曉呢。
「你具體說說你的訴求，我看看這活我能不能接。」現在是賣方市場，只有牛曉曉求著他的份。
牛曉曉：「我想請你幫我把我瀕死時候的照片發出去，並且配上圖文。語氣不要太營銷號。」
索力應付地發了兩句「嗯」。
「還有別的要求嗎？」
牛曉曉知道洗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是至少不能在星網落個假死的名聲，那她可真是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沒了，你報個價。」牛曉曉忍氣吞聲。
「一口價，六百萬。」索力獅子大開口。
牛曉曉差點沒一口氣憋死過去。
六百萬，這個黑心肝的水軍上輩子是他媽的饕餮吧，胃口居然這麼大？！
牛曉曉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不能低點嗎？我真的沒那麼多積蓄了。」
她措辭中帶著點卑微的意味，希望能喚醒索力的良知。
至於索力怎麼想？
良知？呵呵，良知能當冷吃兔嗎？
「就六百萬，一口價，你要是捨不得這錢，那就找別的水軍去。我不攔著你。」索力笑呵呵地發出這條訊息。
牛曉曉要是能聯絡上其他水軍，還至於來索力這受氣嗎？
她忍下屈辱，又軟磨硬泡了三次回。
這回倒是好，索力直接不回復了。
牛曉曉：……
「行行行，不就是六百萬嗎？給你！」她一狠心，就做下了這個決定。
「不過說好了，這次定金三百萬，你幫我洗白成功了有之後的三百萬。」牛曉曉說。
索力笑眯眯：「定金四百萬，而且上次黑永日主播，你說好的兩百萬還沒給呢？這次一起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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