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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了麼,為什麼不說?”
章嬤嬤將茶杯端到江賓璋跟前,倒出裡面的茶底,有兩朵紅薔薇,還有幾個散落的紅花瓣,針狀的。
江賓璋皺眉看了半天:“這不就是普通的花麼。大家喝得都一樣,不知王妃和王爺喝沒喝,我是喝了,而且喝了三杯,現在不是好好地,一點事兒沒有。”
江賓璋還存著江琬沒有犯錯的幻想。他此刻只是不想被江琬拖後腿而已。調任的事兒王爺雖然不幫忙解決,但還沒到惡臉相向結仇的地步。但如果江琬真做了什麼謀害清月的事兒,他們兩家日後必定交惡了。祁連修說到底是皇族,哪是卿侯府能得罪得起的。
江清月不願再看這對父女鬧下去。經歷了這麼多事,她已經厭煩了爭鬥。
“茶裡摻入了紅花。常人喝些並無害處,唯獨對孕婦傷害極大。這東西妙妙在它不會像砒霜那般,立刻毒發。飲用之後,會慢慢地導致坐胎不穩,甚至小產。”
江賓璋瞪圓眼,轉而怒氣衝衝的看著江琬。她怎麼這麼蠢,竟幹出這種事!
“說吧,怎麼處置?”清月開門見山。她實在是不願意讓這對父女在自己跟前犯惡心了。
“送去衙門,就是誅九族的死罪。”祁連修冷言添一句。
江琬聞言,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她絕望的自嘲兩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被抓個正著,求情根本沒用。
“誅九族?”江賓璋驚詫的大叫一聲,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清月,“王妃,那可是您的孃家啊。且不說你怎麼看待我這個父親,你二叔二嬸呢,還有老太爺,她們的情面您總不會不顧吧?”
“就是顧念這點,你們父女此刻才會站在這裡,否則早打傳送去官府了。”祁連修道。
江賓璋緊皺眉頭,垂首嘆氣。“那王爺王妃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
祁連修託著下巴,看向清月。這事兒若他處理,肯定很絕到底。但畢竟都是清月明面上的她的孃家人,還得她做主。
江賓璋立馬緊張兮兮的看著清月。
“放心,就是為了給孩子積德,本妃也不會要了你寶貝女兒的命!”
清月自從有了身孕之後,許多事都看開了,也看淡了。她只一心一意盼著肚子裡的孩子可以安然出世。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再牽涉任何陰謀算計。偏偏事兒總往她門上找,出了一樁周天巧的事兒還不夠,江琬也送上門來。
江琬聽此話,震驚的看向清月。
“你送我的花茶並沒有摻紅花。只有今兒個看戲時,你泡的茶裡摻了東西。倒也夠聰明,只要能混過今天這一關,茶水一倒,證據便再也無可尋了。”清月語氣平靜,冷冷的看著江琬,問她自己說的可對。
江琬咬唇,點點頭。
江賓璋氣得又在一旁罵,被祁連修一眼給嚇閉嘴了。
“你素來行事衝動,沒有條理。這件事不是你想出來的主意,是不是?”
江琬愣了下,瞪大眼。
江賓璋再次忍不住爆吼:“還不快說!”
江琬抽了抽鼻子,點了點頭。轉即,她又突然改口,跟江清月和祁連修磕頭。“是我想為母親報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還想護著她,可見她沒少說甜話騙你。命都要丟了還不知自己被人利用了。”江清月嗤笑兩聲,告訴江琬。“計算你不說我也只那人是誰,寧婉蓉。”
江琬抬手,神色複雜的看著清月。不知該信她的話,還是繼續堅持信寧婉蓉的話。
“她而今已經在候選之列,不日便要進宮受封。從今以後,你跟她的路大有不同。”江清月解說道。
“候選?”江琬驚歎一句,忽想起最近是有太子選妃的傳言,她恨得不行。寧婉蓉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