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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火石電光之間,柳樹全想起來了,那兩次遇見的是同一個人,就是如今的革委會幹事。而當時,革委會幹事就是從那個妖嬈女人家的方向朝柳樹走過來的。 現在革委會幹事整柳樹,是不是在報當初柳樹搶了他女人的仇?原來,今天是事出有因吶! 唉,柳樹嘆了口氣,哪有後悔藥吃去?那個妖精似的女人,就是遊戲終結者,經過了她,別的女人都如同白開水一般,索然無味。 哪怕柳樹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也差一點兒在那個妖冶女人提出分手之時,想要繼續糾纏。 革委會幹事不怪那妖嬈女人移情別戀,幾年之後,還要把氣往他柳樹頭上撒,還真是搞不清狀況,他柳樹,也是被那個女人甩了好嗎? 本是難兄難弟,還互相為難?那女人早就不知道又勾搭上誰! 柳樹轉頭看了看身邊躺著的女人,佟二香什麼時候回來的呢?什麼時候回來又有什麼重要的?佟二香總回來了不是? 柳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著與那個妖嬈女人的最後一次相見。 那女人吸菸,柳樹本來討厭女人吸菸,可柳樹不討厭她吸菸。那個女人哪怕吸著菸草,眼角眉梢依然都是風情。 那女人面對討要說法的柳樹,語氣仍是溫婉可人的,她說:“柳樹,你是個好男人,可是,我們這樣真的不好。” 柳樹嗤笑,勾搭在一起起碼三年,現在說這樣不好,早幹嘛去了? 柳樹靠近她,伸手撫觸那女人的臉,尤如沒聽見她的話,以往,那女人很喜歡這樣溫柔的肢體接觸。 如今,她也同樣不那麼排斥,只是,那女人那沒夾煙的左手手指,很不老實地隔著褲子戳了戳小柳樹,戳得柳樹整個人都是一緊。 那女人卻自嘲地哼笑一聲:“其實我挺捨不得你的。你還是頭一個,在我的床上,還能想著別的女人的男人。” 這話讓柳樹一下子僵住。 那女人猛吸一口煙:“我以為,我能做到把她從你心裡抹去。柳樹,我這人喜新厭舊。可跟你,我花的時間最多。” 無論男女,都有徵服欲,這個女人,向來對男人無往不利。但在柳樹這裡,她頭一次沒了那種征服了男人,讓男人對她死心塌地的掌控感。通常,一旦男人對她這樣,也就離被她甩掉不遠了。 那女人長長吐出一口煙氣,輕晃著身子不無遺憾的感慨:“我輸了。你既然放不下她,還是回去好好過日子的好。” 那女人在菸灰缸裡按熄了煙,起身走到坐在床上玩耍的小柳樹芽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捏了捏這小丫頭的臉蛋,笑了笑。 “你看,柳樹,你出來玩兒都帶著孩子!你能說你心裡沒她?” 柳樹靠在窗邊的牆上,痛苦地皺著眉閉上眼睛。這女人,簡直像拿手術刀剖開了他!柳樹以為他這點隱秘的心思無人能明瞭,可卻全讓那女人說中了,這還怎麼繼續?! 很混賬是吧?一個男人出來鬼混,竟然是因為愛著自己的妻子,不可思議吧? 其實你觀察某些男人總是喜歡欺壓,氣他明明很在意的女人,大概就能曉得。 有些男人,就是比女人還作!喜歡黃金年代()黃金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