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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剛才還那麼積極的去電力局,還買了一堆東西。阿白百思不得其解,“你招待好阿豔,我去追茅茅。”
鬼娘看著自家老大像煙一樣消失在面前,若有所思。
豔鬼倚身門上,雙瞳剪水,媚顏微展,笑盈盈:“白老大什麼時候這麼在意一個妹子了,那妹子看起來……是個道士?”
鬼娘摸摸下巴:“你也覺得奇怪是吧,老大因為阿玉的事,都單身一千年了。說自己是風流人,也就嘴皮子厲害點,都是當年調丨戲阿玉養成的習慣。連別的女人的小手都沒拉過,還敢自詡風流,嘖。”
豔鬼明眸微眨,緩緩抬起手:“他拉過我的手。”
鬼娘瞥了一眼她白皙的手,手背上還留有一塊長傷疤。普通的東西根本不會傷著他們,可是如果自己要給自己一刀,卻是可以的。她久經沙場,這傷是怎麼來的,她一看就知道。只是這一刀刮的實在太狠,雖然已經治癒,但還是看的她瞳孔微縮:“你又把功德給那人了?”
豔鬼微微一笑:“是啊。”
“你再這麼折騰下去,連我們老大也保不住你,他也不是什麼傷都能治的。”
豔鬼只是在笑,並不說話。鬼娘敲敲煙桿,抖落些許菸灰,神色有些沉重:“都幫他續了十年的命,欠的也都還完了。”
豔鬼幽幽道:“誰知道到底有沒還清呢。”她往外看去,月光正好,卻無暇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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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追到院子時,蕭可已經拖著她的行李箱到了大門口,那決然的模樣看的他皺眉:“茅茅。”
蕭可猛地一頓,回頭看去,一見他就驀地來氣,憤憤提著行李箱就要跨過門檻。身邊忽然吹來一陣冷風,冷的她抖了抖,阿白已經到了跟前。
“走什麼,在這住的不是好好的麼?”
聲音實在很溫和,一點輕佻也聽不見,還帶著一點緊張。蕭可差點又心軟了,她好像應該問問阿白跟豔鬼的關係,而不是一股腦的生悶氣。
不對……蕭可心裡咯噔一跳,這、這、這是喜歡的節奏?她堂堂茅山三連冠竟然喜歡上個色鬼?這念頭一起就被自己嚇了一跳,簡直是心驚肉跳。
阿白見她臉色不對勁,低頭看去:“茅茅?”
那清冷氣息都撲到鼻尖了,蕭可驚的往後退,這一退忘了後面的門檻,腳下一絆,身體往後摔去。阿白忙伸手抓住她,風速般將她拉了回來:“哎呀呀,怎麼總是毛毛躁躁的。”
搬行李到外頭的韓成回來,一見自家師妹被阿白拉著小手,分外不痛快——一起玩耍長大的師妹竟然跟個相處不過兩個月的男人這麼熟,簡直是看著養了十年的妹妹被個來歷不明的盜賊擄走了好麼,痛心疾首啊。
“可可,該走了。”
蕭可縮回手,離阿白兩步遠,看著一道門檻相隔大門裡頭的他,說道:“我本來也只是個過客呀……”
阿白抿了抿唇角:“在傍晚之前,你還沒把自己當過客。否則為什麼要去電力局催促通電,買給芽芽的波板糖送了嗎,買給鬼孃的髮簪送了嗎,買給胖胖的刀具呢?還有你要帶著送我的衣服一起跑嗎?”
蕭可結巴了:“誰要送你衣服?”
阿白這回更加肯定了:“喔……那你進男裝店做什麼?你忘了符咒對我威力減半,賊兮兮的給我貼了個封條才進去,出來就解封,不是買衣服?”
蕭可咬了咬牙,蹲身開啟行李箱,把鋪在上面的東西一一拿出。給芽芽的糖果,給鬼娘大家的東西,最後拿了件白襯衫,起身往韓成面前一放:“這是買給我師兄的。”
韓成瞅了瞅那尺寸明顯不對頭的衣服,然後選擇了沉默。
阿白眯了眯眼,忍笑:“你確定你師兄穿得了?”
蕭可炸毛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