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蛭�頤�90後,money指數如同降不下去血壓。馬雲曾經在報道中說,中國的教育,其實只是教了,從沒有育過。而什麼才是真正的教育呢?如果補課就能補救中國教育中的缺失,那中國的經濟全靠家長就好了,還要泡沫經濟的房地產幹什麼?我和無數的90後憤青一樣,牴觸補課的教育理念,簡直厭惡中國的考試模式。可是,我們無法改變環境,只能改變自己。無法操控的東西,我們只能迴歸原本啊。
還是和往常一樣,邊吃邊看手機,瀏覽著這個世界在昨晚究竟更新了什麼。我翻看著好友們清晨的動態,不時呵呵的笑著。
“起床了麼?早” ;qq的提示音,手機的震動,引來了家裡各種對我每天看手機的呵斥。
“我走啦,不吃了,不吃了,走了。”瞬間移動的戲法,為了逃脫掉家裡人的各種訓斥。
逃離了。當然,作為手機控的90後,我們 ;隨時開著2g,3g的流量,好不客氣的用著這個科技時代帶給我們的方便。掛起了耳機,背上沉重的書包,腳底隨性的匡威板鞋,散落的頭髮隨著我快速的轉身在空間裡劃出了一個完美的曲線。
手機上依舊閃爍著qq提示。夏絡。
“恩,早啊。”
“在幹什麼呢”
“走路呢,去補課”。
“走路就別看手機了,小心撞電線杆。你在哪裡補課啊?這麼勤奮,一天幾門呢?”
“被逼的啊,你忘記了啊,我們從小學三年級就開始補課了,所以補課對於我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飯了,我啊,在清中路補課,一天4門。“熟練快速的運用聰明的輸入法,兩三下,一排兩排的文字全部在對話方塊裡。這就是經常我和老爸聊天,他總說,跟不上我的節奏。是啊,他老人家還在用手寫。
“哦,這樣啊。好吧,加油”。
這是我和夏絡相隔了8年在見到後第一次網路聊天。是啊,相隔了8年。
記憶裡,我和夏絡是在1998年的那個夏天認識的,當時我才上小學三年級,夏絡是我們班的轉學生。第一次見到這個害羞,但是的確可愛的男孩是在數學老師家裡補課的時候,當時的男生女生就有很分明的區域,當時,老師家裡的餐桌永遠插上了”女生“的旗幟,而男生卻是蜷縮在茶几邊,班裡十幾個個孩子就這樣,從3年級開始就習慣了補課。可能當時在我們的記憶裡,我們每天書寫的下的文字,數字,居然成了若干年後我們回憶錄最經典的一筆。這就是專門屬於中國學生成長記憶裡最濃重的歷史。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究竟學懂了什麼,至今連奧數里的抽屜問題,從沒有弄明白過。當年背過的成語詩句作文,如今我可憐的記憶全部停留在如今語文考試裡選擇題的3,4題上。
我聽著音樂,站在擁擠的地鐵裡,連自己被逼到一個死角,離車門口越來越遠都不知道。只是,自己開始沉澱自己的思緒,被拖著,拖著,來到了8年前。
當時只有8歲的微末,是小1班的焦點人物,因為我同是班長,受著所有老師的偏愛以外,我還是班裡輿論的焦點。因為家庭教育的緣故,我4歲開始學習書法國畫古箏,6歲和我的古箏老師一起演出因而被登了報紙。就這樣,我被輿論評論成才女。就如同很多說的那樣,一個人揹負太多的光環,就會揹負多少的輿論,無論那些輿論是好是壞。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名字就成為了班裡男生女生討論的中心,“哎,你說,班長會在這三個男生裡選擇誰啊,她會喜歡誰啊”
而當我看到這個紙條時,三個男生的名字裡,其中就有夏絡。
或許,當時的喜歡不是喜歡,就是一種孩子間的感覺。感覺美好,就是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玩。我會很開心等等。我至今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