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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教書的女士。
或許,她就是孫姚娟口中的另一位女性朋友,那位教師朋友。
三十幾歲的年紀,走向紫築小區,但沒有進紫築小區,而是走進附近的基督教教堂。
白朝火速趕到了昌南提供過來的教堂地址,她找到了牧師。
牧師對黑大衣女士有印象,說是教堂裡的教徒,不止週六日,就是平日裡,她也經常到教堂裡來禱告。
那天夜裡她又到教堂裡來禱告,牧師引她到了裡屋,關上門,然後他退了出來,讓她獨自在屋裡向暗中的父禱告。
白朝問:&ldo;那麼牧師先生,您有聽到這位教徒向父禱告了什麼麼?&rdo;
牧師搖頭:&ldo;沒有。&rdo;
教堂有後門,牧師說,每回黑大衣女士來,都是從前門進後門出,而教堂後門那裡多是小巷小路,多半沒有攝像頭。
黑大衣女士進了教堂後,不見了蹤影,再無法找到。
出了教堂後,白朝再次打給昌南:
&ldo;孫姚娟不見的時間,和高中生出現的時間連線,高中生消失的時間,又和黑大衣女士出現的時間連線,然後再是黑大衣女士消失,孫姚娟回到紫築小區。昌南,我們該找孫姚娟和包子希再各自好好地談一談了。&rdo;
……
午後兩點,白朝敲開了孫姚娟家的門。
孫姚娟見到她很驚訝,還帶著驚喜:
&ldo;白姑娘,是不是敏芝有訊息了?還是案子有進展了?&rdo;
周敏芝被放在前面首要問,案子排後,看來在孫姚娟心裡,周敏芝這個朋友的份量比找出殺害她父親及繼母的兇手還要重。
白朝示意門裡門外說話不方便:&ldo;我們裡面說吧!&rdo;
孫姚娟恍悟過來:&ldo;是是是,看我,都把你攔在門口,還怎麼說話,我真是越來越糊塗了。&rdo;
問了白朝要喝什麼後,孫姚娟去泡來熱咖啡。
兩杯熱氣騰騰泛著香氣的黑咖啡放在茶几上,兩人相對而坐。
白朝剛在客廳裡坐下,就接到了昌南打過來的電話,他剛從包子希工作的醫院出來:
&ldo;包子希不知道,聽到我問孫姚娟是否有人格分裂症,他表現得很震驚,好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他表示,他從來沒發現孫姚娟有這方面的病症,還問我是不是搞錯了。&rdo;
孫姚娟就坐在對面沙發裡,白朝沒法問太明,更不能提到相關名字,她隱晦地問:
&ldo;以你看?&rdo;
好在昌南明白:&ldo;以我看,包子希畢竟不是心理醫生,對孫姚娟也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再深一步也只是朋友,並不像我們這樣二十四小時監視孫姚娟的一舉一動,他沒發現也正常。不過為了妥穩,接下來他交給我,你就安心應對孫姚娟那邊。&rdo;
白朝說:&ldo;好。&rdo;
再是掛了電話,她直接對孫姚娟說:
&ldo;現在案子已經查到關健處,這個關健很重要,我需要你的配合。&rdo;
孫姚娟問:&ldo;需要我配合什麼?&rdo;
白朝說:&ldo;請你準備一下,明天一早,我過來接你。&rdo;
她沒有說重點,只是含糊地說了時間,連去哪兒都沒說。
但孫姚娟還是毫不猶豫地應下,再沒有多問一句。
這樣全然信任的態度,無聲地減低白朝對她的懷疑。
第五十二章 印證
隔天白朝一早接上孫姚娟,兩人開始四處逛街,各種瘋狂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