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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霍溫瀾陪著她玩了會兒積木，趁著歲歲畫畫的時候，他才有時間去開會。
十二點一到，歲歲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但是霍溫瀾現在不在辦公室，小丫頭只能出去找爸爸。
她穿著白色的小鞋子在走廊裡跑來跑去，在頂層唯一一間會客廳裡找到了霍溫瀾。
會客廳的門沒關，歲歲小手敲了敲門，在聽到一聲「進來」後立刻小跑到霍溫瀾身邊，小手拉了拉他的手指，「爸爸，中午到了，媽媽一定回家了。」
霍溫瀾正在談合作，對面的合作夥伴是歐洲人，看到歲歲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用不熟練的中文道:「霍，你女兒很可愛。」
此話一出，歲歲才發現會客廳裡還有人，小姑娘被顧青竹和霍溫瀾教得很好，當即轉身朝這位叔叔鞠了個躬，「叔叔，抱歉。」
歲歲說完後，還沒來得及跑，就被霍溫瀾抱到了腿上。
他朝對面的人微微頷首，「謝謝。」然後捏了捏歲歲軟軟的臉蛋，「爸爸臨時有工作沒談完，歲歲再等一會兒好不好？作為補償，爸爸今天送歲歲一個可愛的小公仔好不好？」
歲歲點點頭，「好，爸爸再見。」
「嗯。」霍溫瀾放下歲歲，朝助理招了招手，示意讓他把歲歲送回辦公室。
歐洲夥伴笑笑，用德語道，「霍，這單生意我自願讓出百分之三十的分成，就當是我送給你女兒的見面禮。她很有禮貌，就像一個小公主。」
霍溫瀾稍抬了下眉，「謝謝，她叫霍染，是我和我夫人的小公主。」
—
霍溫瀾和歲歲回到莊園，小姑娘迫不及待地奔向坐在沙發上的女人。
「媽媽～」歲歲摟著顧青竹的脖子，眷戀地用自己的小臉蛋兒蹭了蹭母親的臉頰，「媽媽，歲歲好想你，媽媽今天都沒有給窩抱抱。」
今年二十七歲的顧青竹依舊溫柔恬靜，她對女兒總是很有耐心，低頭在歲歲額頭上吻了下，「媽媽給歲歲抱抱了，但當時歲歲在睡覺，爸爸可以作證的。」
隨之走過來的霍溫瀾聞言點點頭，「是的，歲歲，媽媽確實抱你了。」
歲歲一向很相信霍溫瀾，遺憾地扁扁小嘴巴，「好叭。」揚起頭，黑溜溜的眼睛看著顧青竹，很期待的模樣，「歲歲想要媽媽在再抱一下。」
顧青竹彎唇淺笑，「好，媽媽抱抱我家小姑娘。」
她把歲歲抱在懷裡，偏頭和霍溫瀾說話，「阿瀾，你今天怎麼把歲歲帶公司了？」
霍溫瀾靠在沙發上摟著她的肩，眉間劃過一絲無奈，「哄不好，帶到公司哄了。」
可能是歲歲覺得自己早上太鬧爸爸了，這會兒主動鑽進霍溫瀾懷裡，黏糊糊地摟著他的脖子，「爸爸，歲歲錯了，歲歲以後再也不鬧人了。」
霍溫瀾輕笑，拍了拍女兒單薄的小後背，「歲歲沒有錯，小孩子都會鬧人，爸爸也不生氣。」
歲歲笑了，甜甜地親了霍溫瀾幾下。
顧青竹看著父女倆的互動，唇角稍稍揚起，「阿瀾，你有沒有覺得歲歲的性格和你越來越像了？」
霍溫瀾挑眉，「有嗎？我覺得和你像。」
顧青竹拍了下他的肩膀，「我小時候才沒那麼黏人，小時候是你黏人。」
霍溫瀾想了想，小時候他確實挺黏顧青竹的，因為當時的小滿太可愛了，整個一粉糰子。
男人輕笑，「好像是這樣的。」
歲歲的性格確實是隨了他。
顧青竹摸了摸女兒的頭髮，碰了碰她頭上的丸子，深秋的絲絲涼意順著半開的窗戶吹進來。
她隱約記得，也是這樣一個深秋，十七歲的顧青竹伴著滿地金黃的落葉偷親了二十一歲的霍溫瀾。
歲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