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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壓迫讓她知道不能得罪人,強自壓下不服,微微點頭,細聲細氣地道:“我記得您。”
頓了頓,又補充:“您是菲兒的爹爹!”
“對,我是菲兒的爹爹,現在也是你的父親…”林流雲說得特費勁,停頓了一下,勉強道:“你亦可以喚我_爹爹。”
“我…我…”林芳菲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菲兒醒了。”一道突兀的話音以及二道突然出現的人影打斷了林芳菲的後續。
林芳菲陡然崩直了身子,蹭的跳起,後退幾步,靠床站立,像只遇到強敵的小貓,警慎、嚴肅、鄭重地盯著隨風飄進來的二個氣勢超強的高大男人。
二個看似四十多歲的中年偉男子,如高山似深海,給她不可逾越之感。
二人的裝扮一個風格,氣質各不相同。一個面目嚴肅,更顯大氣沉穩,一個臉上帶笑,神態更灑脫肆意。
一個著紫色道袍,挽道髻,插紫玉簪,一個著玄色道袍,挽道髻,插青玉簪。眉宇間有幾分神似,好像是兄弟倆。
林流雲站起來,整整衣袍,拱手對二人躬身行禮,“曾祖,父親!”
“免禮。”
林芳菲只覺一絲微風輕拂了一下面,那個“父親”的禮就沒有行下去,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住了手臂。
注視他們二人行到小圓桌邊,就坐在那兩張玉色的圈椅裡。行止飄逸,氣度斐然。
感覺到人大膽的注視,兩雙眼睛便直直地射向林芳菲,讓她心神一跳,瑟縮了一下,又趕緊收籠神思、穩住身子低頭。
“菲兒幾時醒的?”林錦安隨意地問,眼睛看向他的兒子,神識卻一直在審視緊張戒備的小姑娘。
林芳菲雖然見了“父親”的行禮稱呼,只是他將那二人一道稱呼的,她就沒分清楚這倆誰是誰。
林流雲笑笑,指著林芳菲溫和地回答:“菲兒今早醒來,意識非常清楚,還記得我,叫我爹爹。”
林芳菲可沒有叫“爹爹”,不明白他為什麼那樣說,似乎是在替她遮掩些什麼。
林老祖瞄她一眼,點頭,林錦安也點頭並道:“那就好!”
儘管他們儘量收斂氣勢,但仍讓林芳菲覺得被擠壓,渾身緊繃。
“不用怕,不用緊張,你只是個小魚小蝦,不值得人家張嘴。面對他們,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乖乖地聽吩咐就是…戒備也沒用。”
林芳菲努力安撫自己,又將那份剛剛浮起的淺淡悲哀壓下心底。面對絕對強者,弱小者真是無能為力。只能隨波逐流,以待時機。
收籠心事,穩住情緒,想一想他們的身份,想想這身體的原主,以後,肯定還有打交道的時候。
她回憶大姐平日對父親暴怒時的作態,抬頭,眼裡流露出崇拜、臣服,神情怯怯地打量他們幾眼,又低頭。
時不時地觀察他們的神色,揣測他們的態度,也許,他們暫時並不會傷害她這個小蝦米。
三個大男人眉來眼去地無聲交流了幾句,林芳菲便被剛才還讓她叫爹的男人用力拽到了坐著的紫衣人面前。
“菲兒,這是老祖。你行跪禮拜見!”林流雲扯過人,命令之。
林芳菲忽視掉心裡忽然爬上來的屈辱感,怔愣了一瞬便跪下,暗道:“跪吧,權當替這具身體的原主盡孝還恩。”
又阿q般樂觀的想:認下幾個祖宗也無所謂,或許不定能撿到什麼便宜。
三拜三叩首,叩拜之間晃到了紫衣袍角,玄色中幫靴子,恍悟:原來這個是老祖,那麼著玄衣的那個就是祖父。
“見過老祖,老祖好!”林芳菲叩拜完了,起身又像給老師敬禮一樣再來一個九十度鞠躬。
林老祖遞過來一個紫色的小荷包,“拿著,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