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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萍摟著劉金亭的腦袋,把臉貼過去,似乎是要和劉金亭接吻,但是劉金亭沒有什麼動靜。
劉麗萍說:“你怎麼了?”
劉金亭說:“沒什麼!”
劉麗萍把嘴唇遞過去,輕輕的伸出了舌尖,等待著劉金亭的呼應,但劉金亭把嘴湊上去,沒有一點節奏感。劉麗萍只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用嘴唇吻了下劉金亭的耳垂,說:“別急!”
兩個人磨合了一會,但還是沒有成功。因為劉金亭咬到了劉麗萍的舌頭。這讓劉麗萍覺得劉金亭在這方面有些晚熟。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那麼如魚得水,馬入平川。不過沒關係,她很有耐心。
最後兩個人還算完成了一次完整的接吻。但這種感覺讓劉金亭很不舒服。也許是他下面的緣故,沒有了激情和衝動。他曾試圖摸一摸劉麗萍的乳房,但是放上去之後,並不是肉體的感覺,因為那上面只是厚厚的布料。
多年以後劉金亭回憶他和劉麗萍之間的分合,似乎與這第一次的體驗有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絡。 。。
第二回:路平的悲憤
劉勁亭與劉麗萍是否上了床?
這是路平與李棟見面之後首先探討的話題。結果是無從考證。因為兩個人既沒有經驗可借鑑,也沒有十足的理論可以依託,從而用邏輯來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只要捕風捉影的胡亂猜疑。
這件事存在與否,與他們兩個的關聯性有多大,誰也不清楚,包括他們自己。但劉勁亭至少給他們做了一個示範,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只能無聊的探究別人的私生活,所以他們兩個也應當加入這個行列。
於是劉勁亭決定幫他們兩個找女朋友,然後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劉麗萍。
劉麗萍說:“我們宿舍的一個高中同學,就在文傳學院,長的很漂亮,還是學校校報的編輯,保準陸平見了不知道抬哪條腿!”
劉勁亭說:“有那麼誇張麼?回頭先讓我看看唄!”
劉麗萍推了下劉勁亭的腦袋說:“行了吧你,德性!”
路平見到兩個人親親我我的,便在一旁誇張的咳嗽。
劉麗萍看到路平咳嗽的厲害,便笑著問路平:“病了?看看醫生吧!”
路平沒搭理劉麗萍,一個人悻悻然的走開了。
等路平走遠了,劉麗萍說:“路平這人真虛偽!”
劉勁亭說:“什麼意思?他可是我鐵哥們!”
劉麗萍說:“反正我覺得路平不正常!”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劉麗萍沒見到過路平。
有一次劉麗萍好奇,問劉勁亭路平怎麼老見不著啊。
劉勁亭說:“聽說要寫個什麼小說,不知道。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還是前兩天李棟和我說的。路平這人吧,有時候挺好,有說有笑的。有時候也挺怪,捉摸不透!讀書讀多了,都有這毛病!”
劉麗萍說:“路平不是學經濟學的麼?怎麼寫起小說了!”
劉勁亭說:“不清楚,業餘愛好吧!高中的時候就寫個詩歌、散文什麼的。”
劉麗萍說:“別再不會寫我吧?!”
劉勁亭說:“估計不會。路平這人眼頭高,一般人,入不了他的文章!”
劉麗萍聽劉勁亭說完推了他一下,臉沉下來說:“你什麼意思啊?我很一般麼?”
劉麗萍說完嗔著臉走開了。弄得劉勁亭莫名其妙。
劉勁亭跟著過去道歉,結果說了半天,劉麗萍一聲不吱。眼睛裡梨花帶雨。
劉勁亭無可奈何,只要小心翼翼的陪著,把劉麗萍送到宿舍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想劉麗萍白天的行為,劉勁亭覺得女人有時候真是不可理解。
星期天的時候,劉勁亭找路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