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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勝利,都是離他更近一點。
總有一日,她能站在與他同樣的高度。
解槿看著法官發牌。
這一次的板子加入了白狼王牌,白狼王擁有狼人功能同時,可以自爆帶走場上任意一個玩家,是一張可以玩得非常悍的狼牌,在遊戲中加入了不少變數。
解槿運氣不錯,拿到了女巫,一張挺強的神牌。
如果操作得好,女巫可以發揮很大作用,預言家倒下之後甚至可以強勢carry全場。
誰知仍抵不過萬年幸運e。
剛到第二天晚上,法官就對她說,「這個人死了,你有一瓶解藥,要不要救。」
對方問的人是她,指的死人也是她。
解槿:「……」
這一版本的狼人殺規定女巫只能在第一晚自救,也就是說,死在第二晚的她就算還留著解藥也不能自救。
她沖法官攤了攤手,法官無聲笑了下,又問,「你有一瓶毒藥,你要毒誰?」
這時大家只經過一個白天的發言,可供判斷的資訊十分少,解槿環顧一下週圍。
如果保守一點,她可以選擇誰都不毒,畢竟白狼王還沒有跳出來,萬一她錯毒了神牌,白狼王再帶走一神,那麼場上只剩最後一神,狼隊隨便砍砍,好人隊就直接躺輸。等到影片播出那天,肯定一大幫鍵盤黨罵她煞筆操作。
但她「j哥」的外號就是因為不要命的打法響起來的,保守並不是她的作風,況且好人隊已失一位強神,如果她不拼一拼,輸面也很大。
解槿挨個看了看場上高配選手——陸秀、塞拉、還有另外兩位男主播,覺得若一定要選出一匹像狼的,那麼就是塞拉和陸秀裡面選其一了。
於是解槿無聲指向身邊的陸秀。
若他真是匹狼,留他在場上好人隊基本不可能贏,就算毒錯了,那麼這場好人輸她來背鍋就是。
「你確定要毒他?」法官問。
她點點頭。
若真尊重這份事業,就算對方是陸秀,該毒也要下手毒。
天亮了。
法官公佈結果——
7號jj和8號修死亡,遊戲繼續。
一晚就死了兩人,眾選手面面相覷。
陸秀起身,跟著她走向休息室。
一進休息室,陸秀就看著她似笑非笑,啞著嗓子道,「敢盲毒,膽子挺大的。」
盲毒的意思,就是在還沒看清楚情勢的情況下,就用出□□,一般女巫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這麼幹。
解槿挑了下眉,直截了當地問他,「你確實是狼吧。」
否則他若是好人,就不會是這個要笑不笑的表情。
陸秀在沙發上坐下,嗯了一聲。
解槿嘴角一抽,「……砍我幹什麼,我得罪您老人家了?」
陸秀吸了吸鼻子,「沒有,習慣了。」
「……殺我殺習慣了?」
「嗯。」
解槿並不信他,想想大約是自己第一天發言時被他識破了身份,於是夜裡倒在了刀下。既然技不如人,認栽就是,況且她也一把毒藥帶走了他,不虧。
於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睡會兒吧,難得你死這麼早,抓緊時間眯一會。」
陸秀看她一眼,耳尖有點紅,有點不自在,又有點不好意思。
「等會兒會有人進來。」
最後,陸大神仍是死活不願意躺她腿上睡,只別彆扭扭地將頭靠在她肩膀上,抱了個抱枕開始閉目養神,還囑咐她一會兒休息室要進人就叫醒他。
然而沒一會兒,白狼王自爆,帶走了穿守衛衣服的獵人,獵人又開槍帶走了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