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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司柏倒是一愣。
文澤連忙給俞姝解釋,「五爺方才已吩咐了合姨娘胃口的菜。」
換言之,他要留她一起用飯。
她錯愕了一下,那五爺瞧了瞧她露出幾分呆來,不由笑了笑。
他以為她只是沒想到,可飯菜擺上了桌,她仍規矩地站著。
他看過去,她道,「婢妾眼盲,不能替五爺佈菜。但婢妾身份低微,不敢與五爺同桌。」
她垂眸站著,立著飯桌不遠亦不近。
五爺在這話裡,拿筷子的手頓了頓,臉上露出幾分不自在來。
文澤見狀瞧了一眼這位姨娘。
誰能想到,柔柔弱弱的韓姨娘,論起規矩,竟還勝五爺一籌!
五爺臉上的不自在掩不住了,文澤知機地退了下去。
文澤一走,房中只剩下一夫一妾。
詹司柏清了清嗓子。
「此處沒有外人,你坐吧。」
俞姝這才走上了前來,她瞧不見,只能用手摸著,還沒摸到桌子,卻碰到了一隻手。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觸碰之間,溫熱傳了過來。
詹司柏本想引她坐下,但她剛一碰到他,立刻收回了手去。
她摸到了桌子和繡墩,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只剩下他那懸在半空的手,尷尬地停在那處。
詹司柏瞧了瞧自己的妾,無奈地暗暗嘆了一氣,「吃飯吧。」
他說了吃飯,她便拿了筷子。
可是她看不見,只能低頭去撥碗中的米飯。
男人瞧著,悄悄夾了一筷子筍到她碗裡
她吃到了,頓了一下,朝他「看」過來。
她輕聲道了謝,「多謝五爺。」
五爺唇角微勾,又給了她夾了一塊鴨肉。
滿室安靜,只有碗筷輕碰的脆響,倒也有種微妙的和諧。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俞姝摸索著,想給自己倒杯水。
五爺剛夾了一筷子魚肉,沒留神就放到了她碗中。
「你別動,我來吧。」
他給她倒了杯茶水,放到了她手邊。
他見她小口捧著喝了,竟喝了大半杯下去。
「是飯菜鹹了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
詹司柏失笑,道在軍中久了,「難免重口。」
俞姝胡亂點了點頭,想到自家哥哥也甚是口重,但在這五爺的箭下怎樣,全然未知。
她木然地吃著碗中的飯和菜。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響聲,是煙花炸開在半空的聲音。
俞姝當即轉頭看去,忘了自己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但這煙花的響聲落進她耳中,她心跳騰得快了起來——
有些耳熟……是哥哥來尋她的訊號嗎?!
但下一息,她木然吃進口中的菜,一下卡住了嗓子。
是魚刺。
俞姝連忙側開了身,低咳了兩聲。
五爺這才意識到怎麼回事。
他方才一時不經意,竟然夾了帶刺的魚肉給妾。
俞姝連咳了幾聲,那魚刺都沒咳出來。
她道要不然用麵食壓下去,但五爺卻道不可,「這魚刺大,劃破了你嗓子不是鬧著玩的。」
她無措起來,又用力咳了幾聲。
忽然被人攔腰抱了起來,她一驚,已被男人抱坐到了腿上。
男人雙手環住了她,「我用力拍你後背,你借力咳上一聲,看魚刺能否出來。」
他說完,向俞姝後背拍去。
但女子如此瘦弱,詹司柏完全不敢用力。
這第一拍,竟是沒什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