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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試圖拿了起來,但手下突然被那物,劃開一道口子。
雨還在下著,她捂著手上的新傷,苦笑了起來。
如果人的運氣有個波動,那麼她今日已經跌到了谷底。
深夜的國公府小路上,俞姝直起身子,再次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她緩慢地站了起來,繼續數著步數,慢慢走回指給她的偏僻房間。
她想自己運氣背些,也沒所謂。
只要她哥哥和另兩位兄長無虞即可。
但願這位詹五爺的天羅地網,捉不到她的哥哥。
但願他費力一場,只能撲了個空。
但願他想要的一切,都沒有。
……
深水軒,詹司柏從淨房回來,房裡已經沒了那盲女。
他叫了小廝文澤,「人走了?」
文澤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的五爺,沒做逗留。」
詹五爺微微抿唇,又吩咐文澤。
「瞧瞧夫人睡了沒有,若是沒睡,便同夫人道一聲吧。」
這一場夜雨在半夜時漸漸停了下來。
翌日,天仍陰著,想來京城是進了秋雨季裡,陰雨時候多,晴時少。
周嬤嬤起了個大早給宴夫人報了信。
「……夫人估計是想不到,五爺昨晚半夜把人攆了。」
宴夫人一愣,「不是說收了那韓氏嗎?」
周嬤嬤說沒錯,「但五爺事後……還是攆了韓氏走了。」
宴夫人訝然,又問,「那盲女能自己回去?」
「她倒是記得路,就是這雨天濕滑,她又瞧不見,摔得厲害了,膝蓋腫了起來,手也破了……」
「沒破相吧?讓人給她燉一種薑湯,可別傷寒。」宴夫人嘆氣。
「五爺可真是……」
周嬤嬤說盲女不打緊,「她又不是千金小姐,能有什麼大事呢?」
宴夫人嗯了一聲,想起了更要緊的事。
「既然收了,總要給個名分。快把五爺請來,把那韓氏也叫過來。」
……
深水軒。
詹司柏用過早飯後,副將穆行州便來回稟了昨日的事。
「人沒抓到?」詹司柏看了他一眼。
穆行州跪下請罪,「國公爺恕罪,這三人來路不明,但身法極不簡單。尤其用刀和用箭的二人,不似尋常人,一時讓他們脫了身。」
穆行州昨日先詹司柏一步回京,在路上一眼看到那四人便覺不對。
他試探問了一句,沒想到其中一人當即出箭。
那箭法高超,若非是他心有所防,只怕已被射於馬下。
他說完那三人,見國公爺沉默不言語,又回稟了另一餘黨的情況。
「是個瘦弱男人,闖進那綢緞鋪便不見了。但這人就像蒸發了一樣,屬下讓人來回查驗了幾遍,竟都沒有那人蹤跡。」
穆行州說著,面露愧色。
兩邊都沒有明確進展,唯一慶幸的是,因為詹司柏下令及時,城門封閉,這四人都還在京中。
穆行州不敢多看詹司柏的臉色,後者抿著嘴默默握了握手邊的茶盅,不知在思量什麼。
「繼續搜,儘量活捉。」
「是。」
穆行州剛要走,周嬤嬤便到了。
周嬤嬤跟他行禮,穆行州問了一句,「嬤嬤一早尋五爺?」
周嬤嬤說是,笑著同穆行州道,「五爺今日要納妾了。」
話音落地,穆行州訝然挑眉。
「老奴可是奉夫人的命前來,請五爺過去喝妾室茶的。」
穆行州愣了一下,轉而又說了道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