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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馬拴這兒不行。”
王浮生轉身,回頭看了一眼,笑道:“有啥不行的,是怕它被怪物吃了不成。”
“倒不一定有怪物吃它,但這盜賊多,你這馬可值不少錢,我也是好心提醒。”
“沒事,只要不被怪物吃了便好。”
王浮生邊說著,走進了房東的院子。這是一處三間小院,雖然房屋依舊低矮破舊,不過比其他租戶居住的房屋寬敞了許多。
小院裡已擠滿了人,院中搭好了辦喪的涼棚,中間擺放著一口棺材。只是棺中並無屍身,只有兩隻帶血的鞋子整齊的擺在了棺中。
王浮生走到記賬先生跟前,奉上禮錢,隨便記了個名字走了進去。只見一老頭正端坐炕頭,應該就是房東。旁邊有個中年婦人正在侍奉。屋中圍滿了前來勸慰的親戚朋友,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天。細聽內容,與其說是在勸慰未亡人,倒不如說是在這裡聚會。
老頭和中年婦人正在說笑,看錶情並無悲傷。兩人濃情蜜意,倒像是正在商量婚禮的事。
王浮生穿過人群,走到老頭身旁,躬身行禮。
“老人家,請節哀。”
老頭一臉的詫異,問道:“你是何人吶?”
“我是衙門裡辦事的,想跟您打聽個人。”
老頭一聽,瞬間小臉刷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連忙拖出肥胖的身軀挪下了炕。
急道:“官爺,我那老婆子絕不是我們害死的呀!真真是讓怪物一口吞了呀,小四親眼所見啊。”
“老伯無需緊張,我不是為此事而來。”
“哦,那你是要打聽誰呀?”
“是問一個在您這租房的小乞丐。”
聽到是要問這個,老頭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問她呀。”
“還請您借一步說話。”
“好。”
說完老頭拉著王浮生開後門去了後院廂房。
“你又是她什麼親戚啊?”
王浮生想了想,回道:“我是她表哥。”
“表哥,上次來了個說是她表弟。她在我這住了快十年了,也沒見有人來找過她,怎麼最近突然都冒出來了。”
老頭下意識有些緊張,畢竟他曾有由頭沒由頭的多次佔過小乞丐的便宜。小乞丐青少年時期男女觀的形成,這個男人功不可沒。在小乞丐的認知裡,男人和女人就只有這點事,女人取悅男人的方式只有肉體。
“那我表弟都問了些什麼?”
“就問她哪年在我這開始住的,跟誰一起。對了,她那屋房租還沒交呢,上次你表弟來也沒給。哎——我老婆子就是上她那屋要房租,才被怪物吃了的。我那可憐的老婆子啊,你得給我補上。”
“哦,是是是,您先別哭了,我一定給您補齊。”
老頭伸出右手:“先拿錢來,倆月房租四十文。”
王浮生掏出錢來遞於老頭,老頭接過,開啟了話匣子。
“十年前,她八歲,一個婦人領她到這的。應該是她娘,給我交了兩年的房租後,就走了。前兩年時不時過來看看她,再後來又給了我兩年房租就再沒來過。”
“那她可有名字?”
“我聽她娘喊她憐羽。”
“那她娘可在您這登記了姓名?”
“我又不識字,不過官府讓登記我們也登記了,我拿來給你自己看吧。”
老頭出去取來了一本已泛黃的登記簿。翻了半晌找出了那一頁遞於王浮生。
“這頁就是。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天她娘受了傷。看這,還有當時她娘簽字時留下的血跡。”
王浮生仔細看了起來,姓名秋素璃與女兒秋憐羽現租住於……為期兩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