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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做了什麼產生了興趣。帶鉤救了黃景瀾的命後,他就動起了要進我們家的念頭。”
“爹的意思他到我們家來做僕人就是為了要查清這事?”
“他很聰明,在來我們家之前,就已經弄清了個大概。他來我們家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拿走使帶鉤具有靈氣的東西。你還記得我說過他第一次單獨來的時候懷裡抱了箇中毒的女嬰嗎?那件事就是他察覺太陰鈴存在的契機。”
方梅突然明白了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閃出了驚恐,問道:“那……那個女嬰不會是秋天機下的毒吧。”
“正是。”
“天吶!太可怕了。為了達到目的他竟然對那麼小的一個嬰兒下毒。”
“這就是人性的陰暗面。”
“爹的意思不會是說人人都有可能做出這種事吧?”
“人最終最愛的只有自己。做不做的出那種事取決於要達到的目的對這個人的誘惑力有多大。”
方梅轉換了話題,問道:“那是他將另一隻太陰鈴盜走了嗎?”
秋天機哈哈大笑起來,“當然不是。太陰鈴是何等聖物,豈會落入凡人之手。”
方梅有些失望,接著說道:“爹還是聊秋天機,他是怎麼得知太陰鈴存在的?”
“那日,我救了那女嬰之後,他便抱著女嬰去找了張天樞。張天樞為人淳厚,我曾向他提起過太陰鈴,也正是因為這個淳厚他才會無意間被人利用。”
“太陰鈴既然沒被他盜走,那秋天機豈不是一無所獲?”
方滌寰冷笑一聲,說道:“他那種人豈會一無所獲善罷甘休。”
方梅問道:“那他拿走了什麼,不會是那本……”
方滌寰怒道:“不錯,正是那本我剛寫完的《鴻蒙異典》。那是一本上古奇書,落入這等人之手,真是罪過。”
“爹,那他手裡那本是全的嗎?”
“要不是全的就好了,我也不會這麼自責。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他謄寫了多少本,又與多少邪祟分享過此書。”
“爹爹大可放心,以秋天機的為人,想必他不會與他人分享此書,只會獨佔。”
“但願如此吧。”
“那個張天樞也就是現在的張天師後來向您解釋過他無意間透露太陰鈴給秋天機的事嗎?”
“來過多次向我請罪。他為了自證清白,從那以後與秋天機再無來往。”
“對了爹。我剛在門口遇見個白髮如銀,身姿飄逸的老者,看著像個修行者。在我們家門口轉了轉,我問他找誰,他只說了句‘謝過大小姐了,還不是時候。’然後就笑著走了,好生莫名其妙。”
方滌寰思忖片刻道:“噢?難道會是他?!”
“爹說的是誰呀?”
想到他的時候方滌寰臉上流露了一絲落寞的神情。他沒有回答方梅的問題,只說了一句:“你出去吧,我需要靜靜。”
“哦,好的,爹。”
方梅沒有再追問下去,她早已習慣了自己爹的這個樣子。今天爹能跟自己說這麼多已經是出乎意料之外了。
此時,王都的寢宮中王后、王子、內侍、宮女和大臣們跪在地上已經哭作了一團。躺在病榻多日的大王薨了。
一陣山崩地裂般的哭聲過後,人群裡站起了一個將軍裝束的人,此人正是櫻氏家族現在的族長櫻凌泰。他走到屋裡的一塊空地停下,躬身向眾人行了一禮。
接著厲聲說道:“諸位,大王已薨,請禮部的官員儘快安排喪禮事宜。”
俯身跪地的禮官並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旁邊跪著的王后。王后衝他輕輕點了點頭。禮官起身回道:“是,我速速去辦理。”說完,禮官走出了王的寢宮。
櫻凌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