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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他了,自十年前他去天尊觀修道以後,就再沒現過身。這些年我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多方查詢,只查到他在天尊觀的法號叫一清,其餘資訊一概沒有。這些年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夏知何陷入了思索,半晌,回道:“那就只能是這樣了,我去找黃將軍將城外的御林軍調入王都。屆時,扶植櫻憐羽登基,如櫻家人藉故反對,以謀反罪代天子誅殺。”
“好,就這麼辦吧。”
“還有……王子,那個櫻憐羽背後不會隱藏著什麼勢力吧。”
“這點請丞相放心,她脫離朝廷已有十年,這十年間從未與秋家人有過任何聯絡,毫無勢力可言。”
“這樣老臣就放心了。不過還是請王子速與櫻憐羽成親,這樣才更保險。她登基以後,您就是王夫,你們再生下個一男半女,屆時無論是您登基,還是孩子登基,各方勢力都說不出什麼。以後的路也會更好走。”
黃景瀾很低聲的回了一句:“嗯,我會盡快辦的。”
“那虎符的事?”
“這個我去想辦法儘快交給你。”
“只是您與王后該如何交代啊?畢竟她不同意我們調兵進城。”
黃景瀾有些為難,不過很快下了決心,“此事我會向母親解釋,丞相放心。”
二人商議完畢,黃景瀾快速低調回了王宮。見到王后將他與夏知何見面對當下形勢的分析向王后陳述了一番。聽完後,王后沒有過多的發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見,在她心裡她覺得該說的在之前那次會面中已經都說了。
“虎符在書桌第二個抽屜,沒有上鎖,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王后頭也沒抬,繼續抄經。
黃景瀾快步來到抽屜前,取出了虎符。向母親跪了一禮後,轉身走了。到馬廄挑了匹快馬,速速趕去了夏府,將虎符交給了夏知何。
接過虎符,夏知何很高興,將其握在手中,不禁笑道:“這次必勝,哈哈哈。”
“那就有勞丞相了。事成之後,丞相可做萬戶侯。”
“哈哈哈,那老臣就卻之不恭,提前謝過王子了。”
“丞相,我還有事,先行告辭。”
“事情緊急,老臣就不送王子出門了。”
“丞相請便。”說完,黃景瀾轉身離去。
夏知何手握虎符,心中湧起了無限喜悅。他覺得虎符在手自己距離自己的宏偉藍圖實現又近了一步。
出了夏府,黃景瀾朝王宮的方向走去。神情有些悵然,關於夏知何提議自己與櫻憐羽成親的事,黃景瀾有自己的打算。關於婚姻黃景瀾的內心有著一個與其身份極不相匹配的觀念,他相信愛情,他只願為愛與某人步入婚姻。
愛這個詞在黃景瀾心中是虛幻的,它像霧裡看花般朦朧,又像某些神秘莫測的星星般時隱時現。他無法給愛一個準確的定義,但他心裡卻很清楚什麼不是愛。很明顯他並不愛幽夢。
此時,身處王宮中這處單獨小院裡的幽夢正坐在房中陷入了沉思。她對黃景瀾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覺得不可思議。理性告訴她,她應該感恩黃景瀾為她所做的一切。但不知為什麼,那種由心而外的感恩感卻無法在心頭燃起。她總隱隱覺得黃景瀾做這些是出於某種目的,可自己一個一窮二白的人又能怎麼幫他達到目的呢。
此時,院外傳來了兩個女子的說笑聲,來者正是荷頌和幻雲。二人快速步入院中,經過荷塘時荷頌停了下來。
“荷頌姐,你幹嘛?快走吧,不然幽夢姐該等著急了。”
“你又忘了不是,剛內侍總管說什麼來著,到了宮裡得叫主子。”
“是是是,我又忘了,是該叫主子,主子。”
荷頌抬起手指向了塘中不遠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