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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
“既如此,那好吧。若是有緣,他倆長大了也能成一對,哈哈哈——到時候你還是我親家。”王浮生的父親也只能作罷。
當時,兩家住的很近,方梅和王浮生便一起上學,一起玩耍。稍大一點,王浮生就表現出了對方梅的喜愛。時不時對方梅說:“你真好看,長大了我一定要娶你做娘子。”
方梅總是不屑的回道:“誰要做你的娘子,我要找的是‘金甲戰神’,誰要你這個灰麻雀。”
儘管如此,王浮生對方梅的好卻與日俱增。從小到大,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新奇事物,王浮生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和方梅一起分享。方梅犯錯浮生抗,方梅被欺負浮生替他還回去,方梅惹禍浮生收拾殘局。
成人以後,浮生多次向方梅表白他的情意,在他表白到第一百零一次的時候,方梅說道:“好好好,不就是跟你成親嗎?你至於這麼執著嗎?我同意了。”從小到大的美夢成真,這可樂壞了王浮生。
訂婚後不久,一個人出現在了方梅的世界裡,將事情推向了另一個方向。正正印證了那句話:“假如我不曾見過光明,我原本可以一直待在黑暗裡。”知道愛的滋味的方梅立馬找王浮生退了婚。
想到此處,方梅不禁唏噓道:“可能是沒有緣分吧。”
二妹回道:“大姐,你的反射弧可真長。我倆還以為觸到你的傷心事了你不回答了呢。我倆都在聊別的了。”
三妹轉換了話題:“王姐夫約你見面的那個醉紅塵酒肆在哪啊?”
“燈紅酒綠街醉紅樓對面。”
三妹好奇的問道:“醉紅樓是什麼地方,怎麼好像聽過,是個標誌性建築物嗎?”
二妹解釋道:“是男人找樂的地方。”
“女人不能去那找樂嗎?”
二妹接著說道:“可以啊,到那女人要是能樂的起來,沒問題啊。”
這姐幾個的對話,把馭手逗樂了,心想感情這二小姐去過。
方梅暗道:“是啊,男人苦悶去那裡花錢買樂;那裡的女人更苦悶又哪有樂賣。去水中撈月撿了個碗盛滿水就以為自己撈到了月亮的只有猴子,苦海中的男人找苦海中的女人慰藉依然是苦海,那裡更應該叫苦海閣。”
不知不覺,到了紫光閣,三姐妹下車去辦事了。
再說張生,此時正在家中呼呼大睡。沒人叫他起床,更沒人喊他吃飯。一覺醒來,耷拉著腦袋,渾身痠疼。勉力睜眼看看外面,已近黃昏。掙扎著起來,簡單洗漱一番,換好衣服,日落西沉,心中不勝寂寞。鼓起勇氣去了方梅房間,敲門無應。就算應了又怎麼樣,接著還不是冷漠無語。家奴院工各自忙自己的事,溫蕊見他各種白眼,陰陽怪氣。
寂寞難耐的張生走出家門,腳不自主的朝著醉紅樓的方向去了。一入燈紅酒綠街,想想昨夜那些荒唐的消費,張生想剋制自己回去。可腳卻不聽使喚,早已走到了這條街的深處。
今天這身布衣和昨天一樣與這裡格格不入,他又去了那家衣店,買了身上等絲綢綵衣換好。將鮮花飾於髮間,與昨天不同的是,他打算回來再換上這套布衣。於是,街上出現了一個身著風中搖曳絲綢綵衣,手裡拎著一件布衣的人徑直走進了醉紅樓。
今天門童沒有攔他,他很順利的就進去了。找到昨夜那個位置坐好,靜等今夜的毛巾。他特意揣來了那個肚兜,一心想顯擺給那個給他熱情講解勾欄之道的王公子看。
他叫了一桌上等酒席,一面等,一面看一樓舞臺的歌舞。安排好一切,他忽然看見了自己拎來的那件布衣。在這裡,它是那麼的刺眼,那麼寒酸、破舊。它彷彿在時刻提醒著張生他的貧窮,他怕極了這種滋味。連忙將它捲起捲到最小,看周圍沒人注意到他,慌忙跑到醉紅樓後院將它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