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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法主先是一怔,繼而淡淡一笑,道:“人人都說你張文波善於算計。看來果然不錯。”
他說的很含蓄,張文波也不辯駁,扭轉話題,說道:“三位護法到此之後,必要有一番新的佈置。因此,兄弟已經下令所有的明樁、暗卡,全部停止活動,靜待三位護法到此之後再作計較。”
石法主道:“正當如此才是。”
慕容雲笙聽兩人交談,大部都在討論自己,心中暗暗付道:〃那石法主說那張文波善用心機,似是和我有關,不知是何原故?”
他雖然聰明多智,但卻涉世不深,想不到自己對張文波有何重要之處?
一宵匆匆而過,慕容雲笙坐息醒來時,天已大亮,只見張文波來回在室中走動,臉上是一片憂苦焦急。
那石法主已然不知何時離去。
慕容雲笙心中暗暗奇道:“這張文波好像有很沉重的心事,”只聽張文波重重咳了一聲,道:“張保,醒了沒有?”
慕容雲笙啟目應道:“醒過來了。”
張文波嗯了一聲,目光緩緩轉到慕容雲笙的臉上,道:“老夫有幾種絕技,準備傳你,從此刻起,咱們就以師徒相稱。”
慕容雲笙不便拒絕,只好含含糊糊的支吾過去。
張文波道:“咱們去吧,你隨我身後,一切事情都要聽我的吩咐。”
慕容雲笙道:“小的記下了。”
張文波雖然瘸了一條腿,但行起路來,卻是一點不慢。
慕容雲笙緊隨在張文波的身後,到了潯陽樓下,只見李宗琪和石法主,早已在佇立相候,慕容雲笙裝束雖已改作青衣小帽,但仍怕李宗琪瞧出自己身份,不敢和他目光相觸,藉那張文波身子掩護,儘量避開那李宗琪的目光。
張文波望望天色,道:“時光不早了,咱們可以去了,在下帶路。〃轉身向前行去。
石法主、李宗琪都未講話,神色沉重的跟在張文波身後。
慕容雲笙用盡了心機,在行走之中故意設法避開那李宗琪的視線。
幾人沿江而行足足走了一頓飯工夫之久,張文波才停了下來。
慕容雲笙目光轉動,只見停身處,是一處十分荒涼的江岸,每隔五丈左右,站著一個佩刀的青衣人,慕容雲笙暗中一數,正好二十個人,百丈江岸,都不準生人接近。
石法主四顧了一眼,道:“就是此地嗎?”
張文波道:“不錯,這地方距離碼頭,不遠不近,人跡少至,又是沙泥岸,行舟無險,因此,兄弟選擇了這等所在。”
石法主望望天色,道:“此刻距午時還有半個時辰,咱們可以藉此時刻,商討一下江州局勢,三位護法問起時,咱們彼此也好有一個默契。”
張文波淡淡一笑,道:“照兄弟的看法,三位護法不會向咱們問江州形勢。”
石法主道:“為什麼?”
張文波道:“三位護法奉聖諭而來,必然是早已胸有成竹。”
李宗琪介面說道:“那艘快舟,大概就是三位護法的坐舟了。”
張文波等抬頭看去,只見一艘快舟劃波如箭而來。
慕容雲笙看那快舟,由上流逐波而下,心中暗暗付道:這三人從聖堂而來,棄馬乘舟,看來那所謂聖堂,必然是沿江附近了。
付思之間,快舟已然近岸。
只見那快舟之上,四個黑衣搖櫓大漢分坐船梢,前面艙門視窗,都緊緊關閉著。
直待快舟靠岸,那艙門才突然大開。
一個身著青衣,頭戴方巾,臉色蒼白的儒士。手中提著一個黑市垂遮四面的籠子,當先走了下來。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這人大約是金蜂客了,緊隨金蜂客身後的,是一個披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