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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那該如何奉還?”
白衣姑娘道:“用得到。”
轉身緩步而去,月光下,夜風中,只見她衣秧飄飄的逐漸遠去,白色的背影,在清明的月光之下消失。劉五成呆呆的望著那白衣姑娘的背影,出神良久,才轉身而去,直回客棧。
到達客棧,已經是四更過後的時分。想到夜來的際遇,那美麗嬌小的姑娘,充滿著一種莫可預測的神秘,竟是心潮起伏,難以安枕,直到天色破曉,才閉目睡去,醒來已經是將近中午時分了。劉五成剛開啟房門,店小二已急急行了進來,雙手奉上一張大紅書簡,欠身道:
“客爺好睡,貴友已經兩度來催了,小的看客爺房門緊閉,睡的正甜,不敢驚擾,但客爺如是再不起來,小的不得不驚動你的了。”
劉五成吃了一驚,伸手接過大紅書簡,問道:“來人有多大年紀,形貌如何店小二道:
“三十五六,瘦長身材。”
劉五成揮手說道:“知道了。”
店小二欠身一禮,退了出去。劉五成啟開大紅書簡一看,裡面原來是一張請帖,只見幾行草字,書寫在請帖之上,道:“昨宵蒙枉駕青冢,未能接風為憾,今日午時,潯陽樓為君洗塵,還望不吝一晤。下面畫了一個太極圈,卻末署名。劉五成望著那代函請帖,出了一陣神,暗道:“他們既然已知我宿住之地,不肯下手,反而奉帖相邀,不去不但示弱於他,而且行動恐已在他們監視之下了,不赴約亦是不行。探首望望天色,已然快近午時,匆匆漱洗一下,算過店錢,直奔潯陽樓。這潯陽樓乃江州最大的一家酒樓,面江聳立,極目帆波,風物極是幽美,名酒佳餚,名動一時。劉五成行到那潯陽酒樓之外,立時有一個身著天藍長衫的大漢,迎了上來,道:“劉兄才來嗎?咱們候駕多時了。”
劉五成打量那藍衫大漢一眼,卻是素昧生平,從不相識,當下說道:“恕兄弟眼拙,兄臺上姓?”
那藍衫大漢道:“兄弟樑子安,無名小卒,劉兄自是不知道了。”
劉五成道:“原來是梁兄,兄弟久聞大名了。”
樑子安道:“咱們馬總管候駕已久,劉兄請上樓坐吧。”
劉五成長長吸一口氣,納入丹田道:“有勞梁兄帶路了。”
樑子安也不謙讓,當先向前行去。登上二樓,只見十位九空,除了靠窗處坐著兩個人外,整個的大酒樓,竟是不見別的酒客。樑子安回顧了劉五成一眼,道:“咱們馬總管為了歡迎劉兄,包下了個潯陽樓,哼哼,劉兄得咱們馬總管如此器重,那也是很榮耀的事了。”
劉五成淡淡一笑,道:“貴總管如此對待兄弟,在下真是受寵若驚。”
一面留神望去,只見左首一個黑衣老者,正是昨宵所見的飛刀言大鶴�右面一人,四十八九的年紀,長髯飄垂,濃眉環目,氣度十分威猛,披著鵝黃披風,眼看樑子安帶著劉五成行了過來,卻是裝作不見。只見樑子安急行兩步,對那身著鵝黃披風大漢行了一禮,低聲說道:“劉五成如約而到。”
那大漢緩緩轉過臉來,兩道冷電一般的眼神,通注在劉五成的身上,瞧了一陣,才道:
“言大鶴,昨宵所見可是此人嗎?〃言大鶴欠身應道:“正是此人。”
那著鵝黃披風的大漢舉手對劉五成一招,冷冷道:“劉元請坐。”
劉五成緩緩坐了下去,道:“閣下定是馬總管了?”
那身披鵝黃披風的大漢。淡然一笑,道:“兄弟馬雄飛。”
劉五成呆了一呆,道:“五毒掌…”馬雄飛接道:“那是江湖朋友送給兄弟的綽號,倒叫劉兄你見笑了。”
劉五成鎮靜了一下心神,說道:“江湖盛傳五毒掌的英名,兄弟今日有幸得晤。”
馬雄飛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