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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兒,任由他胡作非為,猝死就麻煩了。山珍海味,珍藏老酒,隨著他造,碰女人,絕不行。”
周京臣倚著柿子樹,“最遲,三天。韓長林會表態。”
“得嘞!二哥,我替你扛三天。”
在玄關的水池清潔了手,周京臣去臥室。
房間烏濛濛的。
程禧穿了睡衣睡褲,背對著房門。
“不情願跟我回來,對嗎?”他拉扯她,動作粗魯,力道激烈。
他在院子站久了,掌心微涼,扒褲子拍她臀的一刻,她一抖。
“何姨!”程禧大吼。
周京臣急著教訓她,忘了鎖門,何姨破門而入。
女人白花花的屁股和男人褪下襯衫精壯的脊背,窗簾合攏,屋子昏黯,男人躬身,拆了皮帶,一手控制她,一手綁腕子。
強悍的衝擊力。
“阿姨您出去。”他尚且理智,斯文講話,“我逗她玩的。”
“哎呦——”何姨一把年紀了,遮住眼,退出臥房,“阿彌陀佛!馬上孕晚期了,周公子千萬仔細!逗歸逗,別失了分寸。”
周京臣嗯了聲,皮帶一圈圈繞住程禧,雙手固定在床頭。
旋即,反鎖門。
她挺著肚子平躺,衣衫撩起。
“你做什麼”
周京臣有半年不瘋癲了,最瘋癲那會兒,用浴袍的束帶將她拴在浴缸,融化了半瓶沐浴露,她屁股滑得坐不穩,又掙不開束帶的死結,在水裡撲騰,泡沫覆蓋滿臉,喘不了氣,她不得不抱著他。
程禧記得,是她惹了他。
在突破了禁忌後,坐男同學的車去實習,一路有說有笑,他‘捉’個正著。
今天,他和半年前一樣,野性又狂浪。
她慌了,“我現在浮腫了”
“我不嫌棄。”他淡泊。
“會早產的!”
男人不理。
“姑婆和周阿姨知道了,你交代得了嗎?”程禧整個人蠕動,試圖擺脫。
“誰?”
“姑婆——”
“和誰?”他表情嚴肅,“不叫媽媽了?”
她叫了九年的周阿姨,偶爾順嘴了。
“看來,這是真打算離了。”周京臣開啟飄窗櫃,裡面是程禧在市裡舞蹈比賽獲獎的舞服,一件羽毛的,一件唐宮水袖的。
他挑了羽毛的那件,拔了一支。
糙糙碎碎的毛尖兒來回摩挲她腳心,她怕癢,四肢和骨髓一瞬全麻了。
“周京臣!”程禧一邊大笑,一邊大哭,“我宰了你——”
他無動於衷。
“還離家出走嗎。”
“離。”
“有志氣。”周京臣誇她,羽毛自下而上掃,“離婚嗎?”
“離”她佝僂腳趾躲著,嗓子哭啞了。
他又自上而下掃,“還給禮禮選後媽嗎?”
“你剛三十歲,你肯定續娶女人眼光準,比男人選得合適——”
“三十歲續娶?”周京臣陰惻惻笑,“怎麼,這段婚姻撐不到明年十月份我三十一歲生日了?”
他掰直她腳趾,腳心完全舒展,羽毛橫著掃,癢的程度加倍,她哆嗦著笑,眼淚鼻涕飛濺,“你睡覺小心些,我閹了你——”
外界評價:祖輩嬌慣的暴脾氣,卻生得清風朗月一般的相貌,初識他,糊弄了不少人。
他哪裡是清風朗月。
是毒蛇,是壞透了。
“老不老實?”
程禧倔,咬著舌頭不吭聲。
何姨嚇得敲門,“哭了十分鐘了,您是逗她呢,是打她呢?”
“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