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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下場,我有數。”葉柏南古井無波,彷彿一片死水,幽寂,森涼。
保鏢重新鎖了柵欄,關了燈。
原路返回。
忽然,程禧問,“放了周阿姨,什麼條件。”
葉柏南駐足。
“周阿姨歲數大了,傷口又發炎,在地下室,熬不住。”
男人拇指轉動著腕錶,緩緩側身,“中式婚禮,喜歡嗎?”
程禧在樓梯下,他在樓梯上,俯瞰她,“我不喜歡和周京臣重複,他辦了中式,我辦西式,如何?”
葉柏南邁下木梯,立在她面前,“喜歡兒子,女兒?”他牽她手,摘了婚戒,丟掉,戴上另一枚他訂製的。周京臣送過她粉鑽,白鑽,紅寶石,他送了黃鑽,十克拉的梨形,晦黯裡閃爍,“未來,一個不屬於葉家、更不屬於周家的孤魂野鬼,在世上留下一點什麼痕跡呢。”
程禧感受他的悲慼,他的溫度,“妻子,血脈。禧禧,你肯不肯。”
“葉柏南!”周夫人用力搖柵欄,大吼,“你敢碰禧兒,綠了京臣,我李氏家族不是吃素的!”
“太吵了。”葉柏南目光暴戾。
門口的保鏢開鎖,準備進去教訓周夫人。
“柏南!”程禧握他手,有哀求,有水色漣漪。
他望了她一會兒,制止保鏢。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葉柏南眼尾笑紋淺淺的,在深夜,幾分性感,幾分危險,“包括我,也不例外。”
程禧的房間是小主臥,葉太太養病在大主臥,大約不吉利,葉柏南沒安排她住。
凌晨四點。>>
葉柏南結束了和雲省馬仔的影片,推門而入。
“沒睡?”
程禧坐在床上,“不困。”
“是不困,還是警惕我。”他頗有興致,審視她,逗弄她,“今晚,我強迫你,會怎樣。”
“你不是那種人。”她仰頭。
驀地,他吻住她。
吻得蠻橫,兇野。
像在一座城池中廝殺,征服。
程禧下意識掙扎,又下意識順從。
“我現在是那種人嗎?”葉柏南喘息著,鼻貼著鼻,唇黏著唇。
灼熱。
失控。
她頭皮痠麻,手心全是汗。
牢牢地抓住衣領。
幸好,他不曾強迫。
下一刻,葉柏南鬆手,出去,“休息吧。”
他味道猶在。
雄厚的,侵略的。
程禧整個人癱在被子裡。
第二天一早。
保姆在客廳招待周京臣。
葉柏南穿著睡衣,慢條斯理下樓,“京臣,稀客。”
“什麼時候回北方的?”周京臣倚著沙發,鬆弛,慵懶,兩人風平浪靜,似乎什麼沒發生過。
“昨日。”
“有急事?”
“怎麼,京臣感興趣。”葉柏南落座,端起茶杯。
“正好清閒,幫一幫你。”他接過杯子。
葉柏南耐人尋味,“你幫不了我,幫你自己吧。”
這時,保姆捧了餐盤,匆匆上樓。
周京臣瞥了一眼,心下了然,表面若無其事,“有客人?”
“女人。”
“我好奇了,什麼樣的女人,攻下柏南。”
“咱們口味差不多。”葉柏南叩擊著杯沿,吩咐保姆動作溫柔一些,別吵醒了太太,“什麼樣的攻下你,什麼樣的就攻下我。”
有一霎,周京臣打算和葉柏南魚死網破。
可理智,不行。
母親行蹤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