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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程傾不說話,她又豎起手指頭,一個一個地數:「你看啊,她年輕,溫柔,漂亮,學歷高,能力強,對人溫和。對你更不用說了,你什麼時候聽到她對你說過一個『不』字嗎?」
程傾抿了下唇。
她的指節輕輕扣了下桌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程樂見她這樣,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生日那次,也是我跟她說的。她過來家裡給你做蛋糕,陪著你。她對你還不好嗎!你還不對她好一點?」
這麼多年,難得見到自家姐姐身邊有人陪伴,她說不出來有多高興。結果現在好好的。人都跑了,真是氣壞她了,她真是操了一份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閒心,
程傾點頭:「我知道了。」
程樂:「你知道什麼了?」
「你該去上晚上的舞蹈課了,」程傾站起來,給她把門推開,「走吧,快遲到了。」
「啊呀!差點忘了!」
「走了走了,」程樂跑出去沒幾步又折回來,「姐你真的要把小余姐姐追回來,知道嗎?」
沒等程傾回應,她又匆匆跑了。
家裡算是安靜下來。
阿白過來蹭了蹭她,又有點失落地走了。
程傾關掉電腦已經是深夜,洗漱後坐在梳妝檯前,她輕輕撥弄了一下耳朵,耳垂有點發炎,不太舒服。
她對著鏡子看了一會,找不到合適的位置。
正好廚房裡傳來一陣不大不小的動靜。
程傾下意識叫:「餘抒,幫我換下耳釘。」
房間裡依舊很安靜。
靜到只有她自己聲音的迴音。
緊接著又傳來一聲『喵』聲,原來客廳裡是阿白在玩貓玩具。
餘抒不在這裡。
程傾笑了下,抬起手,摸上耳垂。
再下手她的動作就有點狠了,也根本不在意疼不疼,直接將耳釘摘了下來,果然出了血,確實有點疼。
對著鏡子,她有些出神。
想起有人指尖溫軟,在她耳邊呵著氣,幫她換耳釘的樣子。
想起有人說,以後耳朵疼的時候,都要想起我。
終於換好耳釘了。
她抬起手,習慣性的,又摸了一下耳尖。
-
如銀酒吧。
吧檯上坐著一個穿雪色襯衫的女人,襯衫釦子只扣到鎖骨處,修長指尖握著高腳杯,對著光看轉動的酒液。
「再來一杯?」
「謝了。」
寧姐是個單身不婚的中年女性,在永州有三家酒吧,最近來如銀來得很少,也更難得看見程傾:「怎麼了?有什麼事能煩到我們程大教授啊?」
程傾沉默數秒才開口:「你喜歡過,小你十歲的人嗎?」
寧姐:「有啊,前幾天我睡了個小鮮肉模特,才剛剛三十。」
程傾:「……」
寧姐一愣:「你是說動真感情啊?」
程傾沒說話,眼睫微微垂了垂。
「不是吧?你喜歡小年輕做什麼啊,大多數都是圖你的錢,再說了,年紀輕又心思野,一見到花花世界,沒幾天就不喜歡你了。」
「她不是這樣的人。」
寧姐拉近凳子,湊得更近:「你琢磨這件事很久了吧?」
程傾失笑:「你胡說什麼。」
「我還不瞭解你,」寧姐嘖嘖兩聲,「要不是想了很久,才不會問我呢。」
而且今晚還是喝了酒,要是沒喝酒,悶騷的某人估計半句話都不會說。
寧姐哎了一聲:「你要是真喜歡,也不是不可以。真被騙了就當買教訓了唄。」
「這不是問題。」